幸而赵鲤六边形战士,各方面属性极高,这才没有被控制脱口而出。
不知是不是赵鲤错觉,天上神像眼窝中生着的手微动,似乎看了她一眼。
赵鲤及时咬住舌尖,其余人却未必。
她听得数个回应之声:“有罪。”
其中尤以邢捕头嗓门最大。
显然,他自己也知道当值吃拿卡要找商户要油水是错。
教坊司中眠花宿柳,高声清谈的赵淮等,也晓得是错。
一幅幅定格的记忆画卷滑过。
只定格在最后,‘赵鲤’寒冬腊月在水边浆洗被子的那一幅时,就是格外想要赵鲤死的赵开阳也不能违心说她有罪。
天空那尊神祇,眼窝里生着的右边小手空手一抓。
本无一物的虚空中,抓得了一把金中杂黑的砂砾在小秤上称量。
风起又落,赵鲤完好无损站在那朱桥上。
但左右却传来数个怪异声响。
不知何时,长桥上多出了除赵鲤之外的人。
为首的是邢捕头张大人,在他们身后,是六个浑剥了皮满身酱油色汤水的无皮人。
从保留完好的面皮看,赵开阳赵淮等,都赫然在列。
剥去了皮肤的身体,在瓮中腌成了淡淡的酱色。
隔着老远,赵鲤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八角料酒味。
有点香,赵鲤这般想着,随即自己便被自己的想象弄得犯恶心。
这时,天上称量的神像忽而倾倒秤盘。
金银戥秤的戥盘小巧得很,里头称量过的金黑砂砾撒向朱色长桥。
下一瞬,邢捕头发现自己面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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