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化身唆使者:“您可以做一切您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品尝一块异国的茶点又算什么呢?”
玛丽莲不回应,但赵鲤看见她枯瘦的手指紧紧握着椅子扶手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“我……”
壁炉中焚烧的羊皮卷,噼啪一声响。
玛丽莲突然惊醒:“不,不可以,父亲不会允许。”
父亲?
亲耳听到玛丽莲口中说出父亲二字,赵鲤有股尘埃落定般的踏实感。
如后世神学家猜测,那场造神运动的背后主谋,就是玛丽莲的父亲——那位区域主教。
盘查最终得利者,果然是锚定凶手的最佳切入点。
赵鲤倾身正想劝说玛丽莲,操控她的父亲已不在,她可以自由时。
未关紧的窗外忽而一阵疾风厉啸。
一声兽吼,响彻天地。
沉重靠背椅发出刺耳声音,玛丽莲双手环抱着自己硕大的头颅瑟瑟发抖:“父亲。”
伴随她的惊呼,一道道铁索痕迹浮现在玛丽莲的躯体上。
铺设暗红石砖的地面如软泥,玛丽莲被这些铁索拖拽着向下陷。
她发出凄惨的尖叫,如落入陷阱的幼兽,又惊又惧。
头颅转向赵鲤,她冲着赵鲤伸出手来:“求你,杀了我。”
事情发生一瞬间,赵鲤跃上椅子,听她祈求下意识去拉她。
但两人的指尖将要碰到,却差之毫厘错过。
一层又一层的金锁,将玛丽莲周身灼烧得滋滋作响。
赵鲤手背上也被烫出一道极深的印痕。
她痛得一抖手。
就这短短时间内,玛丽莲被金色铁索穿透嘴巴以及双眼拖走。
金光伴着玛丽莲,整个消失不见。
赵鲤双目被金光刺得血红,手背上烙印上一个深深的逆剑之印,烙印中不停滴落融化的金水。
这让她时刻处于烧灼的痛苦中。
她咬牙,见翻倒的银盘旁洒落豌豆,疾步去抓在手心。
拇指一弹丢了一粒在嘴里咽下。
剩余一粒扣在手心,喂给目睹神罚脑袋吹气球般肿胀起来的翠鸟。
赵鲤将翠鸟扛在肩上,门口传来怒极的吼声:“你做了什么?”
赵鲤扭头,便见曾与她对峙的异乡狼人立在门前。
双目中满是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