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惊。
不待他细问,一枚玄铁令牌激射而来,正钉在他脚尖前,入石板三分。
曹大人惊了一身细汗,看了眼赵鲤,一扶官帽连连称是。
有他配合,赵鲤领着一队兵卒,在诸多番邦使臣惊骇的视线下,直闯入泰西人的住处。
薄薄的门扉一脚就散,赵鲤前脚踏入门内,便有一双带着铁圈套的手臂来拦。
两个泰西信教骑士,齐齐立在门前。
雷德明疾步走出:“赵千户,为何如此?”
赵鲤一手攥住一个骑士的手手臂,巨力之下,震得两个骑士同时后退了数步。
“昆古尼尔是怎么回事?”赵鲤问话开门见山,听得雷德明脸色巨变。
“什么?”
“我问你们昆古尼尔是怎么回事?”赵鲤一手扼住一个教廷骑士,双臂用力,硬生将两个近两米的壮汉甩出。
一路撞入花园中。
后面跟来的教廷苦修士闻言踉跄:“昆古尼尔在哪?”
听他反问赵鲤发笑:“你倒来问我?昆古尼尔在我大景现世,你们不知道?”
苦修士与雷德明对视一眼,双方同时惊骇。
见赵鲤气势逼人,两人同时举手,在胸前一划:“以我们的信仰发誓,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赵鲤心中兜着火气,借怒气道:“我不想听你们解释,若想自证清白,跟我走一趟。”
她这一遭实是被触了逆鳞,千不该万不该,那白毛狗不该碰她的小信使。
见她这种状况实在不好惹,雷德明看两个被她单手掀出去的骑士,与苦修士同时长叹一声:“我们愿付出行动,自证清白。”
……
河房,玄虚子一脸凝重立在不归桥头。
他甩着袖子遥望河房,身侧站着玄泽。
玄泽蒙眼黑布解开,正仰头望着天空。
两道朱红眼泪,自他眼角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