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以备后人研究。
郑连深吸一口气,与李庆在前,沈小花断后戒备。
“首先,确定遮挡物是否能阻断收容物特性。”
苫布的下摆滑过灌木丛,郑连只觉进到了一个空处。
等待片刻前方先是寂静无声,而后窸窸窣窣响起说话声。
“哎,那谁来了!”
听得老妇的话,苫布后的三个,如站在刑场,不知它要点谁。
下一秒答案揭晓。
“那谁,跟镇抚司隔壁街早餐铺子的韩小姐啊有点猫腻。”
郑连瞬间老脸一红。
李庆扭头看他:“你藏挺好嘿。”
眼见友谊的小船即将翻倒,郑连忙告罪:“这不是,还没谱不敢说嘛。”
到了此时,他们都发现遮挡无效。
只要出现在盆栽面前,就会被说小话。
郑连和李庆一道,将苫布放下。
映入眼帘的,是一红一绿两个凑一起的八卦婆子脸。
红袄那个视线一扫,落在了沈小花身上。
独眼狸猫毛发炸成一个毛球。
“那谁啊,别看风风光光一猫,其实背地里啊……”
绿袄那个接嘴道:“背地里,崽子太多饷银压根养不起,都靠母猫养,啧啧。”
最后啧啧两声,堪称精髓。
沈小花猫头瞬间耷拉下去,养不起孩子这等事,实在丢猫啊!
混迹市井,最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。
小猫校尉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夹进裆里。
最后一个幸存者李庆,在炮火转移前上前一步,双手奉上两份吃食。
那日地祖奶奶给了两块饼,这盆栽炮火一直没转移到地祖奶奶身上。
赵鲤不知道它们是怂,还是遵循吃人嘴短原则,临来前叫李庆带了东西一试。
让人惊喜的是,一番推拒后,红绿袄子的婆子都收下了李庆的吃食。
并且冲他善意的笑。
李庆长出一口气,以为幸免,不料下一瞬便见红袄婆子嘴巴开合。
“后生啊,你人不错,可惜是个短命的。”
绿袄婆子接嘴道:“是啊,三十岁寿终,你说惨不惨?”
时年二十五的李庆脸色霎时灰白。
惨透了……还不如说他小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