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着那男人的脖颈咬去。
只飞到半空,险被一只手抓住。
幸而赵鲤长刀一挑,齐齐斩下那只手的四个手指,阿白方才幸免于难。
赵鲤一手接了在半空的阿白。
眨眼功夫看见那男人的手指已是止住了血。
她忍不住暗骂一声。
足下一点,便要战略性后退。
这时壁画也有了动静。
那老者看着赵鲤咦然纳闷出声:“竟看不见你来处去处。”
“有趣!”
说话间,老者又打了一个酒嗝。
一些淡黄色气雾自他口中吹出。
如实质一般,笼罩整个壁画。
壁画一阵扭曲,发出阵阵刺啦刺啦的声响。
下一瞬,一个长发披散的头,蛇一样探了出来。
一个两个三个……
人首蛇颈的玩意下半截黏在画中,头颅次第探出。
下颌大大张开,朝着赵鲤缠绕扑咬而来。
方才和赵鲤斗得极凶的男人,不知何时停下动作。
虔诚双膝跪下,对着满壁画人首请罪道:“罪民戍卫酆都不利,请责罚。”
他这强壮的野兽,乖顺伏下身去。
满是鞭打伤痕的背脊,展露在光下,落了满背金粉。
在这纷扬金粉中,有几个男女头颅嬉嬉笑笑探来。
绕着他转了两圈,然后张嘴撕咬。
它们还保留着人类的钝钝门齿,有些费劲才撕咬下些皮肉。
这男人知道疼,却根本不躲。
反倒激动得颤抖不已。
相比玩闹的几个,自有长辈出头。
“你究竟如何来这的?”
一个下颌生着胡须的中年人,问赵鲤。
赵鲤压根不理他,拔足就跑。
这人首生恼,在后怒骂不已。
整个殿宇随着怒骂声颤抖不已,本洞开的门,渐渐合拢。
又听得那老者呵呵的笑声,厚重的金色大殿殿门将要合拢前,赵鲤侧身险之又险挤了出去。
门嘭一声合拢。
再稍微大一丁点都有可能被挤扁在门缝里,赵鲤垂头摸着自己省布料的前胸庆幸不已。
门内,传来阵阵怒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