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得了夸奖,无嘴假模假样的谦虚,但细细的小尾巴自豪高高举起。
赵鲤又问:“从岩壁上能下去吗?”
若是能,她大可以绕路,从悬崖上攀爬下去。
阿白顿时将头摇成拨浪鼓。
下去是可以,但太危险。
那悬崖并非直上直下,而是呈现弯曲的幅度,像是大肚儿酒瓶的内侧。
赵鲤又无绳索等攀爬工具,便是一身神力,一旦脱手便直坠山崖,风险太大。
待阿白收回尾巴,赵鲤点了点头。
“如此,还是从这寨墙突破更好些。”
她转头望向木质寨墙,想着入夜后摸过去。
只是这一看,她便是一愣。
寨墙上似乎出现了骚乱,巡逻的人正在奔走。
赵鲤虽不知发生了什么,但这是一个极佳机会。
她立时捞起阿白,跃下树去。
在树、灌木丛的遮掩下,摸到了寨墙墙根。
到了近处,赵鲤便听见里头奔走呼喊的声音。
“抓住这些罪民!别让他们逃走。”
“往那边去了。”
又有似乎是头领似的人,奔走呼喊:“集合,搜索河道。”
赵鲤微微挑眉,看情况是里面被诓骗来挖掘金矿的矿工暴乱出逃了。
她又侧耳听了顶上寨墙的脚步声。
然后绕到最为安静偏僻的一处,开始向上攀爬。
赵鲤没有携带任何工具,只戴上手套,从靴侧拔出匕首。
然后将这削金断玉的匕首,深深插入木质寨墙,上下活动后再拔出,便是一个勉强可放入指尖的浅坑。
有这坑借力,足够赵鲤攀上去一截。
到了寨墙中段,悬挂着大量新旧的尸体。
尸体以绳捆缚,被悬挂在突出的木桩上。
这些木桩、绳子还有新鲜的尸体虽埋汰恶臭,却也方便了赵鲤的攀爬。
她拽住一具尸体的脚脖子,扯了一下确定能承受她的重量,便以这尸体为绳借力向上。
在攀爬途中顺势侦查。
悬挂在这寨墙上示众的绝大多数是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男人,有些已成白骨,有些还算新鲜,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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