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龙观中浓雾弥散之时,赵鲤正在愉快地吃宵夜。
现摘的海棠花入菜,咸甜点心都十分新奇。
赵鲤换上派人从镇抚司带来的黑色劲装,长刀搁在一边。
沈晏在灯下办公,线条优秀的侧脸轮廓,在暖黄灯光中渡上一层微光。
来自另一个时间线自己的记忆,复苏速度很慢,也并不那么完整。
但仅是一些片段,已让沈晏陷入莫名的急迫之中。
他像是拧紧发条时钟,一刻不停地忙碌着。
屋中铜炉烧得暖融融,沈小花在铜炉旁的软垫上,睡得四仰八叉。
赵鲤探手去摸它肚皮上软乎乎的毛,心里算着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把沈花花生出来时。
外间一阵脚步声。
“沈大人、赵千户,信王已去了康王世子那,但出了些变故。”
玄泽披着蓑衣,鞋底满是泥泞未曾进屋,只立在门前。
他眉头紧蹙,有些忧心道:“白日李朝鲜巫女曾招来的邪物照计划被引去,但……被别的什么东西吞吃了。”
闻言,沈晏从卷宗公文中抬头,微微皱眉。
赵鲤饮了盏中的花露蜜水,自小案后站起身来。
沈小花也睁开眼睛,打着哈欠翘着尾巴伸了个懒腰。
它淋雨后洗了个热水澡,身上毛发蓬松松,甩了甩头跟在赵鲤身后。
“被什么吞吃了?有线索吗?”赵鲤调整腰间蹀躞带问道。·
听得身后脚步声,回头见沈晏也要去的样子。
赵鲤食指抵在沈晏胸前:“沈大人,可别抢我的活。”
“在这继续你的计划,巡夜司的事务交给我。”
赵鲤极其顺手地一翻腕子,指尖轻佻顺着沈晏喉结突起的轮廓划过,在他下巴上一勾。
“等我回来。”
沈晏顺着她的手指微抬起下颌,反应过来之前,赵鲤转身就走。
“走了玄泽,沈小花跟上。”
“是,是!”
玄泽黑布蒙眼,露出的脸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。
出了屋子,赵鲤披上侍卫提来的蓑衣,这才听沈晏在屋中道:“小心点,莫逞强。”
若是细听,便能听得出他声音中的沙哑。
赵鲤唇边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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