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晏手落了个空,却并不责备她。
眼前此种情况,许是任何人都会受惊的。
他耐心解释道:“你不是看过卷宗吗?盛京曾闹女蛾。”
“当时五城兵马司一个姓刑的捕头,发现整个里坊都食空。”
提及十一年前所发生的事,沈晏心中依旧惋惜:“付出了巨大牺牲后,我们才解决此事。”
“后来在焚净的废墟灰烬中寻到了一只茧,封存于镇抚司。”
赵鲤认真听着,闻言有些不满道:“茧之事未见记载于卷宗。”
沈晏摇了摇头:“当时发现的女蛾之茧已经失活。”
“但依旧关系重大,因此未记载于卷宗,而录入了另一绝密名录。”
赵鲤瞥了一眼沈晏的侧脸。
不管哪个时间线,这人藏一手的毛病当真是一点不变。
赵鲤又看了一眼柴珣后,将视线移开。
现在的她,更好奇的是通道中到底有什么比男人生孩子还不雅的东西。
赵鲤向侧头回望,但沈晏像是一堵墙,严严实实将他们进来的通道遮挡。
赵鲤只能看见半个黑色线条尖锐的雕塑。
大抵,类似于异端阿尔比派黑弥撒的交合雕塑。
只是风格中式化后,更加夸张和……
赵鲤来不及评价,沈晏侧行一步遮挡了她的视线。
赵鲤眨了一下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。
她再环视这地宫。
这次她将注意力放到了地宫中,一圈一圈摆放的椅子上。
这些椅子上,萎靡地坐着许多异化的人。
他们坐下石制的椅子十分简朴,未见繁复雕塑。
只底座透刻雕花,仿若一个石头笼子。
赵鲤上前一步,想要看清椅上坐着的人生成何种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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