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栽到了老不正经的玄虚子头上。
倒真像是熊家长一般,将小辈做的错事全归咎于是旁人教坏了。
从那之后,赵鲤就过上了幸福的苦日子。
幸福是因为沈晏不知哪里不对劲,一改之前简朴节省作风,让工匠给她重修住处。
并且成日最好的,流水一般往她这送。
赵鲤都不敢多看那些金银珠玉两眼,生怕自己为财动摇。
苦日子,则是因每天练字学棋。
这段时间,赵鲤痛苦沈晏也头疼。
还没见过这样死不悔改的惫懒学生。
像块掉草灰里的嫩豆腐,打不得罚不得。
看她缩着脖子就是不好好学的滚刀肉模样,沈晏不知为何也责骂不出口,尽自己憋气。
最后只得眼不见为净,偶尔耐着性子跟她下两盘所谓五子棋。
赵鲤虽说其他没悟性,用棋子打人倒是练出了准头。
沈大黄脑袋挨了一下,肥脸蛋晃悠。
赵鲤招手,唤小福子到身边:“东西给你师父了吗?”
小福子忙点头。
他什么都不懂,只将一枚药丸通过他师傅之手递给了冯钰。
是冯钰身上蛊虫的解药。
孟冬将至,赵鲤再没有挟制冯钰的理由。
听小福子如此说,她淡笑着摸了摸小福子的脑袋。
这时,万嬷嬷踏入殿中,脸上再无平常的模样。
“殿下,孟冬之祭将要开始,沈大人请您前往协助。”
赵鲤抚平裙角的褶皱,慢慢站起身来:“回复沈大人,我已知晓,稍后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