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蛇张嘴衔来。
半空中坠落的赵鲤,身子一震,躺在了木胎白蛇的巨口中。
赵鲤只觉身在一团软和棉花似的黑雾中。
手摩挲了两下。
衔住她的白蛇蛇头一震,停了下来。
紧接着,蛇口缓缓张开。
赵鲤鸭子坐在蛇口中,光照到她的脸上,一个身影逆光站着。
她仰头,便看见一张别人欠了他八千万两银子似的阴沉脸。
沈晏端坐在蛇口前,沉声问道:“殿下这般英勇,陛下可知道?”
赵鲤早先还紧握着刀防备。
听他如此问,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防备颇为小人。
她心中升起一丝羞愧,缓缓低下头去:“错了。”
沈晏静静看着赵鲤,想过她会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一样,叛逆顶嘴。
不料又是一声干脆的认错,胸中怒意不由一哽。
认错积极的赵鲤,揉了一把蛇口中手感有些好的雾气,站起身来。
蛇身震颤了一下,沈晏也顿了顿。
赵鲤不解,只以为是他将要撑不住法相,忙步出蛇口。
还要说些什么时,她留意到沈晏浑身浴血。
连着身上玄色蟒袍都浸透,鬓角的白发也增加了两丝。
暖和的阳光,洒在城墙上。
遥望远处,失陷的角楼燃起熊熊火光。
赵鲤仰头转了一圈,只见漫天雾气祥云以及啖诡的法相都已不见。
城下遍生的苔藓枯萎,无数异兽尸骸和老鼠骨头半埋枯败苔藓中,已只剩光秃秃的骨架。
赵鲤摸了摸自己还疼的右眼,挽了个刀花,收刀入鞘。
一阵脚步声响起,宫战等人冲上角楼,林明远林大人也以远不符合他年龄的速度冲了上来。
便是成日板张死人脸的田齐,都立在阳光下少见露出些笑意。
赵鲤知道他们或许要问,便抱着手臂缩到了一边。
沈晏余光看了她一眼,沉声道:“之后再高兴吧,立即组织人手,修复城墙!”
林明远最为靠谱,一撩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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