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到后殿。
出乎意料的是,这里看守极严。
燃起的火盆照亮高高围墙。
墙上竟有巡逻看守。
正想想个法子进去,领路的白狗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赵鲤。
领着她来到了一处地方。
隔墙都能闻到臭气熏天。
赵鲤脸黑了下去,潜入可以,爬茅房顶是不是过于埋汰。
心里叽叽歪歪着,她还是踏着一侧矮墙攀上。
最终,她来到了一间怪异的偏僻屋舍前。
这屋子以木板封住门窗,一丝丝暖黄光亮从木板缝隙透出。
“雪球儿,你回来了。”
里面传来女人虚弱的高兴喊声。
赵鲤轻轻靠近,走近透光的后窗。
一个影子挡住了光,紧贴窗边。
赵鲤嗅到一阵恶臭。
“是你吗?你来了?”
指甲长得打卷的手指,刺拉拉划着封窗的木板,艰难探出一根。
这根手指在狭小的缝隙,磨出了血痕挤得发红。
“求您救救我们。”
费力探出的手指抓挠,哀求赵鲤握住她的手指:“好冷,好害怕。”
被封在屋中的女人,语速忽快忽慢,充斥着神经质般的飘忽破碎感。
赵鲤却停在安全距离之外,手按刀上:“你引我来做什么?”
意识到赵鲤不会上前,屋中的女人沉默了一瞬。
她幽幽道:“你一看便知。”
光又透过木板缝隙投了出来,后面的人走开了。
“你往里看。”
里面的人催促道。
赵鲤顿了顿才上前。
“你在看吗?”
“在呢。”
女人问,赵鲤答。
下一瞬,木板的缝隙间迅速刺出一根歪扭的银簪子。
尖端磨得锋利,猛然刺出。
感觉簪子扎到了什么,屋中女人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快活的笑。
“扎中了!扎中了!”
“眼睛瞎掉。”
癫狂的笑声中,几乎可见这女人高举双手的狂欢之态。
她将扎出的簪子猛抽回,随后从木板后发出贪婪的吮吸舔舐声。
生着肥腻舌苔的长舌,蛇一样裹着银簪尖端吮吸。
屋中女人顿住,疑惑一声:“哎?”
窗外,传来赵鲤揶揄地笑:“怎么?味道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