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没了去处,便出来游历。”
赵鲤一嘴送走了爹妈和不存在的道爷,换来卢照半信半疑。
“孤儿,呵呵,孤儿得挺巧不是。”
卢照觉得这姑娘话不太可信,但又暂挑不出错处。
现如今大景四分五裂鬼魅横行,灵门中人均高一等,卢照有些顾忌倒也不逼问。
想了想道:“既如此,便去见见玄虚子真人?”
赵鲤知道,这第一关,她是蒙混过去了。
接下来,见着玄虚子再瞎编吧。
她存着这份念头,乖顺举手让人给她双手扣枷。
拇指粗的铁链锁着双手,跟着卢照一步一步出了诏狱。
踏上最后一级台阶,赵鲤看见投下的光,呼吸着新鲜空气又放松一些。
身后,卢照突然问道:“对了,你似是认识我?”
赵鲤脚步自若,行到阳光下:“我曾从听书先生那听说过。”
嘴上编着她看了两眼卢照,相比起她认识的那个,这个苍老版卢照有些不一样。
暮气、垂丧又颓废。
换成她认识的那个卢照,绝不会有这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,轻易让她走出诏狱。
卢照以为赵鲤的打量是好奇,他唔了一声道:“那,想必不是什么好名声。”
赵鲤双手被木枷扣住,跟着卢照身后。
行至一处时,赵鲤一顿。
镇抚司分前后衙,后衙过了门,应有一大片区域可居住。
然而,赵鲤只看见了一大片生着杂草的废墟。
芳兰院还有赵鲤一直住的梨院,都已垮塌,倒了一半的墙上大片烧灼痕迹。
废墟前,一些木桩贴着黄符,充作门隔断内外。
卢照顺着赵鲤的视线望去,神色一暗:“怎么?难道说书先生没幸灾乐祸说过,十一年前镇抚司中芳兰院出了一个鬼新娘。”
十一年前!
赵鲤心神剧震,面上不显,摇头道:“没听过。”
卢照有些吊儿郎当地说道:“那可能是你恰好错过了。”
“否则,哪个说书先生会放过这一场啊。”
“十一年前,我们这些朝廷鹰犬可是死伤不少。”
卢照看了看赵鲤,用一种轻松的语气道:“那年我女儿也约莫跟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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