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这两个点是硬的。
再耽搁个两日,只怕山猪似的牙就会像春笋一样破出皮肤了。
必须尽快让阿润先回水中一趟。
赵鲤这般想时,门吱呀一声打开。
吴老四和邵姓逸夫推着一辆推车进来。
推车上,两筐鲜鱼和一挂咸鱼,并着小半袋米和一些油盐酱醋。
进了门,吴老四先来看他妻子,见她无恙,搓着手对赵鲤道:“赵千户稍等,我这就去烧饭。”
赵鲤还未回答,阿润先高兴起来:“好啊好啊。”
她高兴时,脸上笑手臂也跟着舞。嘴上还点菜说她要吃炖鱼。
整张床榻摇得吱嘎作响。
吴老四笑着应了。
见状,赵鲤也不想扫兴。
吴老四家的酒船在江面上讨生活,特色是炖鱼。
不知从何处借来一口大锅,他很快手脚麻利将鱼炖上。
满屋弥漫着香味,阿润鼻子动个不停,手指捏着一张帕子擦嘴角淌下的涎水。
赵鲤走到无人处,点亮了小信使的灯笼。
不大一会,小信使给赵鲤带来了一枚人面果。
赵鲤将人面果放在之前装蜜饯的荷包中。
想着稍后试试外敷,看能不能治好阿润后脑的伤。
之前这些人面果还会张眼骂人,现在或是因为被采摘的次数多,它们消停了很多。
紧紧闭着眼睛,呆在荷包里。
“赵千户,请您移步。”邵姓逸夫在外喊道。
赵鲤应了一声走出去,恰好见吴老四用布巾包着滚烫的大盆,端了一盆炖鱼进到厢房。
里头传出阿润高兴呼喊。
他很快去而复返,却并不落座。
和邵姓逸夫一道侍立在旁。
赵鲤示意道:“坐吧,不必这般。”
连着喊了几声,二人才拘束坐下。
邵姓逸夫倒还好,吴老四像是屁股下有针,脸涨得通红拘谨得很。
赵鲤看他道:“阿润的后脑有一个巨大的伤口。”
言罢,她见吴老四愕然抬头:“什、什么?”
一直盯着他的赵鲤,看他错愕神情不似作假,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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