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却是一定。
他要的就是赵鲤出手。
他身后跟着不少朝中大臣,见此情形,纷纷变色。
谁也没料到赵鲤竟敢如此跋扈,鞭打国舅。
赵鲤骑在马上,见群情激动大臣们不顾脸面冲她喷唾沫星子,心中厌恶至极。
嘴上却道:“对不住,对不住,手滑了。”
许是她道歉时神情太过没诚意,人群一帮老臣更加激奋。
“赵鲤!你胆大包天,竟敢伤人。”
一个略有些眼熟的老头,眉毛胡子皆白,挽袖作势要武斗。
赵鲤眯眼认了一下,才想起这就是宫宴那晚,被五城兵马司张大人骂过的人。
屁股长三块老年斑那位。
赵鲤道:“覃大人,你屁股老年斑转移舌头上了吗?让你这般不会说话。”
“本官还要入宫,劳烦各位让开。”
赵鲤态度并不算强硬,却越发激化了矛盾。
大景官场武斗之风十分盛行,这些官儿平常早已习惯骂架上升武斗,互相丢臭鞋。
难得见赵鲤一个落单的,还看着有点好欺负,未免有些跃跃欲试。
只是谁都不想做第一个上前的。
却不知,赵鲤早已经偷偷在袖下活动手掌。
无数谩骂声,此起彼伏。
听见有人骂赵淮,赵鲤唇角微微翘了一下,随后怒目瞪去。
那人顿时叫骂更凶。
有人骂赵淮,便有人骂沈晏骂沈之行。
各种不堪之话语吐口而出,赵鲤平静记下这些人的脸。
“各位,请让开,莫要欺负我一个小姑娘。”
她话音刚落,便有一人朝她啐了一口唾沫。
唾沫点子,落在赵鲤的靴尖。
在大臣们高喊,国之将亡时,赵鲤缓缓问道:“当真不让?”
她望向柴珣:“信王殿下,别叫我为难。”
柴珣却只扶起痛得脸色惨白的国舅:“谁敢为难您赵千户。”
国舅爷终缓了口气,颤巍巍指向赵鲤:“给我,给我打!”
也不知是谁向前走了一步,带动着谩骂的人群悉数向赵鲤行来。
活动着手腕的赵鲤,翻身下马:“那便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