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冬季厚实裙袄,没被人看出端倪。
手握刀,赵鲤开启鼠鼠祟祟技能同时,轻轻推开木门闪身进去。
这种尾巷宅子里,没有院落。
只有一方极小的天井,两大步便可跨过。
正中央是一口八角形的井。
檐下晾晒着辣椒茄瓜,院角还有一些竹簸箕,里面铺着草药。
进去,便能闻到草药独有的味道。
赵鲤立即抬袖掩鼻,沈大黄却抬爪拍了拍她示意无事。
赵鲤这才放下手,回身将门插上,在这屋中搜寻起来。
这处是典型的北地民居构造,只是很小,紧紧巴巴两架屋子。
赵鲤在天井巡了一圈,没有任何发现。
这才走进堂屋的门。
照样将门上的锁拧下来,门打开屋中场景露了出来。
是一间供奉着神像的堂屋。
赵鲤下意识警觉后退。
神龛上的泥塑神像,面前一个香炉,里边插满了焚烧后的香笄。
不算精致的泥塑神像,身上涂着朱红碧绿的漆。
静静凝视着赵鲤这个闯入者。
赵鲤等了片刻才缓步上前,留沈大黄在外,情况不对立刻撤走。
走近了却发现,这神像不对劲。
上半边脸像是被什么砸了,正正好毁去了双目和半截鼻子。
赵鲤顺着香案上的灰尘,转移视线便见神像脚边躺着一块碎砖头。
赵鲤又向上看,果在屋顶上寻到了一块缺损。
这道士应当很虔诚,别处都是毛毡茅草搭建,唯有这供奉的堂屋,用了砖瓦结构。
让神像有瓦遮头。
也恰好是这举动,地动时掉落的砖瓦砸掉了神像双目。
神像已毁,不管原来怪道士供奉的是什么,都已失了庇护。
赵鲤看着神像被砸毁的半边脸,心跳加快了半分。
若她没记错,怪道士死前便是被她将脑袋砸成了这般尊容。
这一系列巧合,让赵鲤后背一毛。
便是知道神像已毁,她还是在肃色在神像前,行了一礼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有礼貌总是没错。
随后,赵鲤才环视这间怪道士藏身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