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。
驿丞、巡检、还有两个被缚的校尉,都跪在堂下。
从这四人嘴里,大致还原了事情经过。
赵鲤静静听着,想从这些人的口供中,寻到些蛛丝马迹。
预言系的对手已经很少见,更少见的是,这是个预言系的癫子!
行事轨迹、动机更加难以捉摸。
因为赵鲤难以猜测,对手预知到了什么,布下的暗手意义何在。
“走!去余无看看。”
走一步算一步,先去查查余无周家有什么。
赵鲤站起身,忽听外头一阵哭泣。
出了门去,却见一些村民打扮的人行来。
领头的是一个哭泣的女人,小心托着下腹在积雪路上行走。
这女人身侧,是两个推着板车的青壮。
那板车上,有一口薄皮棺材并着一些纸钱纸马的发丧之物。
女人眼睛哭得红肿,道是来接她家男人的尸身。
稍一细问才知,是吊死那个厨子的娘子。
发丧之物,是厨子昨日带口信回家叫准备的。
那怀身大肚的女人伤心得紧,已经进入一种失去理智的状态。
口中念念不停。
“什么叫,你的今日命数到了?”
“什么叫用你换孩儿的命是值得的?你这去了丢下我们娘俩可怎么办!”
说着说着,女人站立不稳嚎哭起来。
倒是推着板车来帮忙收殓的人,见此一票鱼服靖宁卫立在院里。
谁也不敢吱声。
赵鲤一直仔细看,想从她悲伤扭曲的脸上,看出点不同。
又以心眼仔细观测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最后留了宫战在这,看还能盘问出些什么,同时处理厨子的尸体。
而自己则是领着卢照,去了余无乡。
余无乡坐落在白雪皑皑的山间。
赵鲤她们一去,先寻到了上报巡检的那个人。
此人姓曹,约莫四十来岁,在盛京城码头做工,因此有些眼界,事情一出知道上报。
得知周家满门全灭,宅子被烧成白地时,他感觉有些不妥,借口走亲戚带着家人跑去妻子娘家躲了一阵。
一直从腊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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