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鲤现在用的,并不是中原之地的术法仪轨。
而是一种美洲黑巫术。
最早起源于白人奴隶主的种植园。
种植园中,黑奴并不是人。
而是一种物件,一件家具。
某地的种植园中,黑奴为了自己的利益抗争。
白人奴隶主觉得,挥动鞭子不够震撼人心。
为了震慑懒惰的黑奴,他抓来一个黑奴的妻女,将女人凌虐致死,扎成稻草人。
然后向这个黑奴,这位父亲,展示了他四岁女儿被砍下的手脚。
这位父亲神情麻木,坐在门槛边。
面前边摆着砍下的小手小脚。
这一幕,被记者精准抓拍,成为流传到后世的照片。
如无灵气复苏,这照片也只是一张叫人心中难过的照片。
可灵气复苏后,这汇集无数怨念的照片,反倒成了圣物。
一个教派借此研究出一种黑巫术,目的是向白人老爷们讨回公道。
一次任务,赵鲤接触到了这种黑巫术。
这种黑巫术,更接近于一种咒。
以愤怒、怨恨为燃料,支撑复仇。
最妙的一点是,活人也可以使用。
冯钰看着眼前这缸腥臭的水,深吸了一口气。
赵鲤笑道: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万事万物都需要付出代价。
这种黑巫术也不是百分百安全。
冯钰听赵鲤的话,轻笑道:“多谢赵千户关心,然复仇我的人生才能有意义。”
“否则,终生囚于梦魇。”
言罢,他一脚踏入了陶缸之中。
脚没入缸中黑水,一股极度阴寒从脚底窜上脑门。
冯钰猛地打了个哆嗦。
他呼出一口白气,又将另一只脚跨入。
接着,整个身子沉入水中,只余一个头颅在外。
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惨白。
绢娘隔得近,可以清楚听见他牙齿得得碰撞的声音。
赵鲤缓缓点燃一根一臂长的牛油蜡烛。
里面灯芯以冯钰的头发和棉线编成,点燃后发出头发烧焦独有的臭味。
淡绿烛火,顿时将刑室照得一片阴森。
“蜡烛只够燃烧到鸡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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