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停过。”
这村长一把年纪,但是个实心眼的,越想越委屈,呜呜地哭。
“起先是我,梦见米婆从村外回来。”
“如常人一般在家活动,有时还会与我搭话,道是担心哪家媳妇月份大了,又担心新产婆心毒。”
一群孩子围着村长看他哭,像听鬼故事般竖起耳朵。
赵鲤实在担心这村长以后没脸见人,走上前去硬将他从冰冷的地上拽起。
但村长情绪挤压已久,嘴巴根本不愿停下:“刚开始还好,可从七月开始,米婆就不止是在梦里出现了!”
“八月初,竟有人亲眼瞧着米婆在家里进进出出!”
“听闻,夜里有难产寻不到产婆的,还遇到过神秘老妪去接生。”
“听描述,就是米婆。”
接生?
这倒让赵鲤皱紧眉头:“有因此死人吗?”
村长一抹脸道:“死人倒是没有。”
“那些难产产妇家属本就着急,便是遮头盖脸的老妪,只要顺利将孩子接生下来也只有感谢的。”
“只是,米婆老来敲我家门,”
最后,村长终于说到他崩溃的最大原因:“有时候是白天,有时候是晚上。”
“就活灵活现的站在我家门前敲门。”
听到这,周边围着的小孩齐齐抽气。
有一个看着年纪大点的男孩,高高举起手:“我也见着了!”
“米婆婆还给我小米糕吃,叫我别给大人说。”
这男孩话一出。
赵鲤一个箭步上前,捏住他的肩膀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男孩被她吓了一跳,结巴说到:“去年,大人们割稻子的时候。”
割稻子,一般八月。
这孩子能皮实活到现在,应当是没大问题。
赵鲤沉下脸,开启心眼观察这男孩一边厉声道:“怎么什么人的东西都敢吃?”
村长也听得心惊肉跳,上来给这皮孩子后脑勺一记耳刮子: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!早晚吃死你!”
男孩被扇得直哭。
赵鲤上下检查,幸而没在这男孩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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