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领到了差事,玄泽一阵激动:“是!一定寻到。”
宫战不由斜眼看他。
年初二这小子就这样开始卷,长此以往只怕不是好事。
玄泽察觉一道不那么友善的目光,不解转头问道:“怎么了?宫百户。”
宫战牙疼般咧咧嘴:“没什么。”
有了跑腿的,赵鲤伸了个懒腰:“村长,请你帮我寻睡觉的屋子,准备好了吗?”
京中全是眼睛盯着,赵鲤不打算这样回去。
村长不迭声道:“准备好了,热水热炕,还有新换的被褥。”
顿了顿,他才问到关键点:“赵千户,不知何家妮儿?”
赵鲤道:“已经送入京城镇抚司,有太医救治,你通知何家人去瞧瞧吧。”
小信使还去诡狱取了一枚人面果,赵鲤该做的都做了。
“能不能活,看她的运道。”
村长初听闻已经送回镇抚司,便觉神奇,但他压根没细问。
在他看来,神人使出什么手段都是应该的。
知道孩子还活着,村长松了口气:“已经很好了。”
还有太医呢!那是给皇帝老子瞧病的神医,能不能活是孩子的命。
别人已经做到无可挑剔了。
村长双目微红谢道:“劳烦赵千户。”
姑获鸟窃子一事告一段落。
赵鲤去村长准备好的屋子,洗漱后搂着阿白在炕上沉沉睡了一觉。
再醒来,已经是次日中午。
赵鲤现在的体质,休息一夜够代谢掉药物,让双眼恢复正常,
懒洋洋踏出门,便见农家小院里,有村里的孩子在院里跟沈小花和沈黑玩。
姑获鸟解决后,村中孩子得了自由,偷偷来看当官的小猫咪。
玄泽脚步匆匆进院门,就‘看见’赵鲤蹲在地上跟村里小孩捡猪拐子骨玩。
面前摆着一大堆孩子们身上的小零碎。
高粱饴,漂亮小石子,草蚂蚱……
都是赵鲤厚颜无耻赢来的。
玄泽脚步一顿,走到她身边,附耳说了两句话。
“赵千户,化为姑获鸟的产妇找到了。”
“这产妇扯出了一桩事,可能与您的身世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