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茸茸皮毛下,肉紧实得很,爬高上低没有它偷不到的食物。
镇抚司偷不到,它便溜达上街,总有法子吃饱。
大橘揣着爪爪,蹲在校场边,时不时打哈欠探舌舔唇。
看似打盹,眯着的眼睛里,眼珠子死死盯着场中杀猪接下的猪血。
它摇晃着尾巴。
尾巴尖扫过沈小花的爪子。
赵鲤本以为照着沈小花的德性,必会炸毛。
不料沈小花抬爪绕开,然后蹲坐在了沈大黄的旁边。
沈大黄慵懒扭头,舔了沈小花一下,又舔了沈白一下。
赵鲤直觉哪里不对,走上前去。
沈大黄察觉赵鲤脚步声,扭头看。
大肥橘那张猫脸上,胡须一抖。
它立刻翘起后腿去舔肚皮。
赵鲤想了想,这只橘猫,从镇抚司中供奉狴犴开始,便日日去蹲守祭品。
在供桌下睡觉。
赵鲤若有所思之际,听人叫到:“赵千户!”
宫战立在校场中间,身上穿了条黑色皮围裙。
手里杀猪刀挽了个刀花:“中午吃杀猪饭啊!”
赵鲤想着过年,先让沈大黄舒坦一阵,不动声色从舔铃铛的橘猫身边走过。
走了两步,听见背后一阵松气的声音。
“宫百户,怎么是你在杀猪啊?”
宫战道:“今年我闲着也是闲着,凑个热闹。”
说话间,郑连、魏世两个一个拖猪耳一个拖尾巴。
硬拽来一头黑毛大猪。
相比后世的白条猪,这种本土的黑毛猪,肉质口感更加肥润。
宫战识货,用一种贪婪的眼神在这猪身上恶狠狠扫了两圈:“立昌的黑猪!”
“比上一头还肥壮,盛京好东西就是多!”
说话间,那头黑猪被郑连和魏世按在一张血迹斑斑的条凳上。
这黑猪慌乱挣扎,口中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天地。
宫战一手提刀,一手在这猪脖上摩挲,口中还道:“见笑了见笑了,还得摸一下才能找准。”
“前面那位杀猪的老刘,那才叫厉害,一刀一个。”
站在旁边看热闹的赵鲤,猛然回头:“谁?”
老刘?是她知道的那个老刘吗?
暂时还不知盛京镇抚司情况的宫战,点了点头。
接着眼神一厉,手中杀猪尖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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