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走两步上前,便被攥住了手。
“好姑娘,谢谢。”
老太太说着又红了眼圈。
赵鲤一通安慰,正想说些什么拉近距离,顺势说自己学蒸糕那事。
莫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一伙人哭哭啼啼冲进了莫家门来,个个披麻戴孝。
拿着罗盘的浓眉道士跟随其后。
莫叔脸色一变。
村中谁不知这家长辈死得凶,现在闯进不知想要做什么。
担心冲撞了莫家奶奶,莫叔抄起扁担,正要喝问。
却见领头那年纪不小的孝子,噗通跪了下来。
他只是第一个,接着第二第三个……
一大家子人齐齐整整,跪在了莫家院里。
“求这位姑娘救命。”
齐齐整整的喊完,这家人对着赵鲤梆梆磕头。
莫家诸人除了赵鲤,都是一脸惊愕。
方才灵棚见过的浓眉道人,大步上前来。
见赵鲤当面,他似乎有些为难。
犹豫一阵还是开口道:“姑娘,您气运在身,能否……能否请您今夜压棺?”
所谓压棺是一种习俗,有些老人去世后不太平,家中子孙便手抓公鸡持刀骑在棺材上。
如此才能顺利度过停灵和抬棺阶段,保一家平安。
不等赵鲤说话,莫叔上前怒骂:“谁家压棺会找一个无亲无故的姑娘家?”
“这种事你们也敢想,疯了不成?”
赵鲤受他邀请而来,且传回了叔父的死讯,对他们莫家有恩。
莫叔拿着扁担将赵鲤护住。
莫家奶奶没起身,只拍着椅子扶手,大声呼喊莫家人来。
眼见场面闹僵,两家要伤了和气。
赵鲤上前一步。
这种奇怪的事情,她本身就会管。
本想着先将糕饼手艺学到,现在想来只得往后拖。
“都别吵了,先说说什么情况!”
赵鲤这样稳沉问话,倒叫跪在地上那一家子越发羞愧。
最后,还是那浓眉道人叹了口气道:“若有其他办法,我等不至于这般厚脸皮。”
“只是原家老太爷,死得实在凄惨,若不做点什么,整个原家都没好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