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鲤,问她个态度。
差役去得快,来得也快。
低声在县令耳边耳语道:“赵千户领人去了东市。”
县太爷顿时牙疼一般嘶了一声。
眼见下边人群,在有心人的煽动下群情激奋。
在这女子父兄的要求下,县太爷不得不做出一个和稀泥的判决。
还迷糊着的约翰骑士,需赔偿受害女子纹银五百两。
画押为证。
约翰骑士被揪着手指,在文书上按下殷红指印时,东市的泰西使团还在四处寻找走失的他。
“赵千户,请问可有找到我们的骑士?”
雷德明忧心忡忡来寻赵鲤,他们既要参加这次的斗花大会,又担心着走失的同伴。
便是雷德明也忧心忡忡,一路南下,他们折损了太多的人手。
硕果仅存的两个骑士,一个战损还未恢复,一人走失。
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消息了。
赵鲤坐在团花锦簇的厢房中,将一枚围棋子大小的荷花酥放进嘴里。
浅饮一口八宝茶道:“请放心,已经派人去找了。”
“我大景民风淳朴,定不会有事,你就安心吧,妥妥的!”
许是她胡说八道时的表情太真诚,雷德明稍微安心,告辞去到楼下。
沈晏在侧,瞧也没瞧他,掏出帕子给赵鲤擦去唇角的点心碎屑。
这时,楼下一声锣响——这秋海棠的斗花大会正式开始了。
从这专门的观花台,赵鲤可以不必受人群拥挤,下方景色尽收眼底。
往来参赛之人,都将自己精心培育的花卉展出。
各色各样,赵鲤不是懂花之人,只听着点评倚在沈晏旁边,吃点心凑个热闹。
下方人群,大大方方介绍着自己花卉的优点。
此会并不限制参会人身份,无论官宦人家还是寻常花农,在这都是平等的,少有欺压之事。
赵鲤点心正吃得欢,忽而听见场下一阵哗然。
循声望去,她也不由眼睛一亮。
只见一辆牛车,拉着一只巨大的半人高,两人合抱的木桶而来。
桶中满是黑润的泥土,其间种植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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