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桩恐怖闹剧,后来被揭破,还是因为有人依葫芦画瓢向沈之行献媚。
那时的沈之行,还不是如今大权在握的内相。
那时的沈晏,也还只是刚入靖宁卫的小嫩鸡。
其中发生不少争斗厮杀,卢照没有细说。
最终结果,是沈晏连升三级,亲自监刑。
太监髙莱,菜市口凌迟。
初出茅庐的沈晏,启用枭令酷刑。
将献计的恶棍,连带着拍花人牙子,以铁钩钩住脊骨,肉皮坠秤砣,悬挂示众。
直到肉像是衣裳一样,被秤砣从骨上剥离。
这些人犯,在菜市口哀嚎了整七日。
那场景,卢照后来复述都恶心得咽唾沫。
便是卖孩子的人家,也被牵连流放。
那一幕,就是路过的狗瞧见都得做噩梦。
沈晏一战成名,被御史组团骂了七日,从此开始了经年累月的被参之路。
赵鲤想到此,忍不住觉得好笑。
身后用蛛丝织帕子的绢娘,疑惑地扭头来看:“阿鲤,可有发现了?”
为什么审讯人,还突然笑起来了。
“无事,只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。”
赵鲤轻咳一声,把自己脑海中臆想的青葱少年版沈晏甩出脑海。
手指轻轻敲桌面,看向孙元:“那个大夫叫什么?”
她虽然心有猜测,还是想着求证一番。
孙元的眉心扎着蛛丝,几乎立刻答道:“不知什么名,只知姓林。”
赵鲤闻言,反倒有一种心落回肚子里的踏实感。
那位不知死没死的丑货老对手,在江州留下了什么阴谋。
赵鲤又再问细节。
孙元似乎很讨厌林知,絮絮叨叨道:“那林大夫行为不端,总出入妓馆画舫。”
“且……有些晦气。”
孙元即便是受控,也紧紧皱起眉头:“义父却对其十分尊重优待,成日里与他促膝而谈。”
“他们谈什么?”赵鲤问。
“不知。”孙元立即摇了摇头,“义父从不叫我知晓。”
“林大夫离开江州后,义父就有些不对。”
在绢娘蛛丝控制下,孙元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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