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明。”
在绢娘蛛丝的控制下,武成清楚的回忆起自己都可能不记得的酒后之事。
赵鲤问道:“谁是孙福?”
这个问题,孙元和武成都知道,同时答道。
“是义父的管家。”
“是孙公公的管家。”
又一条线与孙农连上,赵鲤又问:“江州城中,大量男子失踪案,知府黄明堂曾上报朝廷,为何百户所中没有半点反应?”
孙元答:“我不知此事。”
武成却道:“是我遮掩。”
武成的回答,让赵鲤坐直了身子:“为何?”
武成翻着白眼,说话有些迟缓:“此事,与孙府有关。”
“江州府捕快李甫曾暗中查访,这些失踪青年男子,有上山为孙府采药的,也有为孙府捕猎母鹿的。”
“若是继续探查,孙府恐被牵连。”
赵鲤听得发笑。
这人此前还道行事堂堂正正,不惧鬼怪。
这就是堂堂正正?
“那些青年的命不是命吗?”赵鲤问道。
武成却是毫无表情回答道:“孙府对孙大哥与我有大恩。”
有大恩,便可这样做。
赵鲤强压怒气:“李甫曾举家自焚,与你们有关吗?”
这一次孙元和武成都摇了摇头。
“不知。”
赵鲤翻了翻卷宗,又问:“除了这些,与孙府有关的事情,都说一遍。”
绢娘蛛丝摆动。
孙元率先开口:“我义父仁善,常做善事,广修善堂。”
赵鲤听着孙元的发言,对这人有了新的认知。
糙汉子的外表下,这人是一个极其容易相信别人的傻白甜。
他极崇拜孙农,对义父言听计从。
义父孙农是恶人这种选项,他从没想过。
他滔滔不绝地说着,自己这个孤儿如何被收养,被培养成才。
赵鲤别开头,正想叫绢娘让武成交代时,孙元停下歌功颂德。
突然道:“义父最近几年有些不对劲……从见了那个游历的年轻大夫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