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。
考场水钟,计时的最后一滴水滴落下。
赵鲤顿笔,浅浅吁了口气。
她听得外边惊呼阵阵,强自打起精神想要应付接下来的考试。
不料撑着桌子的手肘一空。
向前扑腾了一下,立刻回身坐稳。
这才发现,面前的矮几已经不见踪影。
试探了一下,发现自己已经能活动。
赵鲤立即起身,朝着祭台方向跑去。
她作答过的试卷,悬浮在空中。
方才挨了一哭丧棒的赵开阳,趴在矮几上喘气。
矮几消失,他跌了个狗吃屎。
扭头正好瞧见赵鲤跑开的背影。
她久跪脚麻,跑的姿势一瘸一拐,狼狈得紧。
趴在地上的赵开阳,尤记恨赵鲤告状之仇,心中愤恨。
咬牙去看赵鲤手书的试卷。
只见宣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。
赵鲤图多图快,一笔字凌乱得像是鸡爪划拉,丑陋无比。
赵开阳浑身冷得发颤,想撑起来看她写了什么以作日后谈资。
不料手肘撑地,方才支起一点身子。
便觉得眼前的空气正在扭曲。
似有一些巨大的人影,围站在赵鲤的试卷周围。
这些人形影子极其高大。
赵开阳惊叫一声。
他的叫声,惊扰了这些影子。
一些回头看来。
赵开阳瞧见其中一个,手中拖着根长长的哭丧棒。
他双眼刺痛闭上,流下两行血泪。
双手撑地,向后爬去。
这提着哭丧棒的半透明人影脸上模糊扭曲,但看得出来一些非人的冰冷特质。
祂冷冷看了一眼赵开阳,便扭回头去,就像人瞧见了一只无关紧要的蚂蚁。
立在祂身侧,另一个同样高大的身影却回身居高临下望来。
赵开阳骇然听见铁索拖曳在地面的声音。
身上汗毛不自觉的竖起,浑身战栗。
有什么莫名可怖的东西,正朝着他一步步走来。
铁索拖拽的声音到了面前,闭着双眼的赵开阳不知道,一双巨手握着铁索往他脖子上套。
将将挨住他脖子时,一声轻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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