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。
眼巴巴地看着爷爷。
却被他们爷爷赶苍蝇一样赶开。
“去去去,今日想起来,便祭奠一下故人。”
老翁的儿子明悟,不一会取了一炷香来,重新摆正桌子。
这个家庭一月才能见一回的烧鸡,摆在上头。
点燃的香,卡在桌板裂开的缝隙里。
父子俩也不说祭奠谁,只有一线青烟,飘向窗外,风一吹就散。
……
从那户民宅翻出,赵鲤继续她的跑酷之路。
老翁指的路很刁钻,多暗巷胡同。
盛茂坊中挤挤挨挨的违章建筑,让她在众多追兵的追逐下可以轻松的逃脱。
以赵鲤的身手,她早可以摆脱追兵。
开启鼠鼠祟祟技能,随便往谁家梁上一蹲,明日再大摇大摆的回去。
但她为了掩护郑连等人突围,钓鱼一般时不时冒头露个行藏。
再一次,跳进一家人的院子。
赵鲤便听见一声干哕。
一直老实呆在她肩上的人,被她肩膀顶得挺不住,干呕了一声。
“赵、赵千户,能歇一歇吗?”
“小的快不行了,嗝!”
赵鲤闻言,将肩上的人放下。
掀开幡子一看,哪里是什么魏琳,正是那个手臂受伤的校尉。
赵鲤和这校尉,吸引住绝大多数人注意。
掩护郑连等人带着真正的魏琳,从薄弱处突围。
神志清醒的大活人,被人扛着跑酷那么久,是比坐云霄飞车还刺激的事情。
本就受伤的校尉一张脸白得像纸,双颊鼓起。
脚一沾地,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。
赵鲤猛地向后跳开。
“对不住了兄弟!”
校尉扶墙干呕,手上包扎好的那只手摆了摆。
天色渐暗,没有听见追兵的声音,此处暂时是安全的。
赵鲤从后腰摸出信使的小灯笼。
轻轻一拧,小灯笼悠然亮起。
没一会,便见小信使的殷红脚印。
赵鲤打开心眼,便见小信使穿着小花裙子,手爪之间捧着一缕紫黑烟气。
赵鲤探出指尖,轻轻触碰。
看见了一些画面。
她忽而精神一松:“沈大人来了,可以收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