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着八块腹肌的小美男鱼被沈晏两句话,说得情绪激动,在胸口锤了一下:“自然如此。”
用这玉牌代替锦旗糊弄了过去。
鲛族战士阿汐开心地游走。
沈晏则是捡起地上,巴掌大小的海螺,放进了赵鲤手中。
又了结了一桩事情,赵鲤轻松地打了个哈欠。
她攀上沈晏的肩膀,这才问出自己很关心的问题:“沈大人,那个玉牌很贵吧?”
她只过了一遍手,都能感觉到这玉牌玉质上佳。
赵鲤钻进钱眼里,只当又是什么靖宁卫势力的小牌,全然没有发现自己错过了某些关于财富的重要信息。
沈晏也不会特意去解释,起身道:“不贵。”
听他风轻云淡的说法,赵鲤反倒越想越心疼。
“下次再也不乱许人旗子了。”
赵鲤想着,怎么给沈晏补回这玉牌的损失,被他一路又抱回了船上。
刚上甲板,便听见一阵喧哗。
驱散了船工和官奴,宫战和田齐阿詹几人,正围着人面树。
“哎嘿,哎嘿,还真别说。”
赵鲤听见宫战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。
沈晏眯了眯眼,抱着赵鲤走过去。
无关人等都被赶开,外围有校尉把风。
看见沈晏和赵鲤来,不敢言语,立刻让开道路。
待看清楚这些人在干嘛,赵鲤顿时眼皮一跳。
只见一层又一层的靖宁卫,好似街边八婆,全部好奇地看着宫战。
而宫战解开了手上的绷带,露出还秃着的甲床。
将手指塞进了一个人面果的嘴巴里。
这一幕看得赵鲤直往后仰。
这画面真是……
沈晏喝骂出声:“干什么呢?”
宫战一点没觉得不妥,兴奋地扭头对赵鲤和沈晏道:“二位大人回来了?快看。”
他显摆着他带着厚茧的手。
只见他原本秃着的甲床上,覆盖了一层软软的壳。
竟像是新生的指甲。
宫战得意道:“方才我们搬运这树,上船时一个小兔崽子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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