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能看懂。
这一看,速度便慢了下来。
立在小舟上的男人,垂首看来,呼喝催促道:“快点!”
比起阿鲛,他来过这很多次。
但他不喜欢这里,非常不喜欢。
渔民大多迷信,这处鱼冢总让他心虚又畏惧。
他不是装糊涂自欺欺人的鲛女。
早先,父亲并不同意他娶一个异类。
他不得不拿出鲛人泣珠的筹码,妄图力证鱼儿的价值。
可是后来父母越加贪婪,逼着鱼儿险些哭瞎。
谁能坐视爱人受苦?
于是他提议着,诱捕到了第一个替代品。
欲望沟壑难填,替代品一个接着一个。
他家也渐渐富裕,叫有心人看进了眼里。
渐渐的,秘密就不再是秘密。
全村人都加入进了这场财富的追逐游戏。
事情也因难填的欲望,逐渐失控。
男人看着黑漆漆的洞窟,咽了口唾沫。
做下那些事情,还要来到这鱼冢,到底畏惧。
只是,他自觉是下一任的村长,要为村子负责,不得不来。
心情不好,他的语气糟糕了几分。
用头顶着小舟的阿鲛,不得不收回四处看的视线,加快了速度。
眼前一黑,穿过水幕,进到了洞窟之中。
这处光线较暗,阴森又潮湿。
水气之中,充斥着臭味。
常有大鱼,不明原因的朝着这游,搁浅在洞窟的浅滩上。
滩上满地的鱼骨。
阿鲛听见些微弱的声音,有巨大的鱼鳍擦过他的脚踝。
他心中畏惧,游得更快。
靠近浅滩,嗅到一阵极浓烈的腐臭味道同时,父子两都看见了浅滩上一个巨大的影子。
半腐的大鱼,搁浅在浅滩上,流淌着黑色汁液。
不知死了多久,腐败的气体让这鱼肿胀膨起。
水边的渔民都知道,要远离这样的东西。
父子两默契的远远绕行。
可供行船的水道越来越深。
寂静的洞窟之中,只能听见阿鲛划水游动的声音。
男人立在船头,手举着一盏鲛人油的灯。
不停查看岩壁上的红色印记。
以免在这复杂的水道中迷失道路。
又走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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