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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詹神情一肃,站到门边,手摸上了藏在衣下的佩刀。
啪!
雅室的门,被一下推开。
来人是一个穿着骚包红锦服的圆胖老头。
面白无须,下颌叠了三层的下巴。
跑急了,满头大汗顺着圆溜溜的下巴淌进挤出的肉里。
这圆胖老头先是扫了一下赵鲤的衣裳。
然后又看立在房中的阿詹等人。
初步判定背景后,看见赵鲤手上拿着鲛珠,顿时面色惨白汗如浆下。
他急声问道:“卖出去了吗?卖出去了?”
王城不明所以:“东家?您有事?”
珍宝坊的东家却又急声问了一遍:“问你是不是卖出去了?”
屋中有外客,珍宝坊东家的火气,全冲着王城发泄而来。
王城被他骂得发愣:“还没呢。”
听了这话,喜色在珍宝坊东家脸上漾开。
他疾步上前,就要来拿赵鲤手里的鲛珠:“对不住这位客人,这珠子不卖不卖了!”
他倒还知礼数,嘴里道:“扰了您的兴致,是小店的错,您可随意在店里挑选一样饰品,什么都行。”
他还没来到近前,就被一个高壮身影拦住。
“干什么?”
阿詹低头看人,这胖东家站在阿詹面前就好似一粒红汤圆。
胖东家急忙道歉:“对不住,小店的人失误,拿了不能卖的东西出来。”
赵鲤却笑了,方才她还愁没借口。
现在倒是送上门来了。
“我看你们是想就地涨价,偏就买了!”
她拿着鲛珠不撒手。
急得胖东家原地跳脚,只是面前当着阿詹这座大山,他也没奈何。
最后逼得无奈才道:“这些鲛珠都是要拿去烧掉的,太晦气了不能留!”
赵鲤见他终于松口,这才让阿詹走开:“说说怎么回事。”
胖东家着急回来,就听说王城调了鲛珠。
急忙赶来,跑了一身油汗。
喘了几口气,才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。”
“这些鲛珠,都是水生渔村的渔民拿来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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