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老鼠咬住扯开的嘴角,随着这一歪,撕开了两道巨大的破口。
让‘它’看着像是西方的小丑。
“不过是那卖药人自作自受罢了。”
中年人的声音,强行解释道。
“你可见屋中鼠皮?他杀我族人无数,因果报应,自然该遭此劫。”
赵鲤心里无趣得很,垂头思索了片刻。
终抬头看向那个死人头:“好啊!既你诚心邀约,我没有不去的道理。”
见她答应,那死人头反倒意外。
愣了片刻,才道:“好,好。”
它深知赵鲤来者不善,但绝没料到赵鲤会顺着嫁女的仪轨,顺势答应参加婚礼。
如此一来,反倒让赵鲤成了宾客。
若是此刻它有人类的脸,表情一定很难看。
“既如此,便请姑娘及时来参加。”
说着,黑压压的鼠群翻腾,就此打算褪去。
赵鲤却叫住了它们:“稍等,既然要举行婚礼,桂花巷中百姓便不打扰了。”
“免得生出祸端,搅了好事。”
鼠群再次停下。
无数尖嘴鼠类,仰头看着赵鲤。
“姑娘倒是考虑周全。”那声音幽幽地道。
赵鲤不接话,只是侧了侧头。
片刻后,它道:“好。”
这一声好后,鼠群像是沸腾的黑水,咕嘟咕嘟涌动,很快拥着那死人头退回井中。
只留下满地恶臭烂泥。
赵鲤这才甩了甩手。
她方才攀上墙头时,被插在墙头防贼的碎瓷片划伤了手心。
将沾血的刀,抛进院中。
赵鲤从墙头跳下。
一个声音在远处道:“阿鲤小姐,你没事吧?”
阿詹一脸着急,领着数个着鱼服的靖宁卫,朝着这边冲来。
“别过来!”
赵鲤大声喝止了他:“去寻些烈酒,准备炭盆,准备狴犴大人小像。”
阿詹在成宁村给赵鲤当过副手,早习惯了她的命令。
闻言止步,急令属下去找东西。
他们动作很快,一车烧刀子很快推来。
咕噜噜——
黑陶酒坛顺势滚来,赵鲤从地上提起。
想也不想拍开封泥,直接整罐倒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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