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中无人,满室都弥漫着酒香。
听见声响,椅上的狸花猫抬头喵了一声,跃到地上,慢悠悠地朝着屏风后走。
张荷两人原以为这是个酒馆,可眼前一幕打破了他们的幻想。
张荷从后推了一把猴子,将他推进门去。
以眼神示意他开口询问,自己却只站在门前,打定主意情况不对就溜。
猴子被张荷在背后一推,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愠怒。
但他没回头,只是张嘴小声叫到:“有人吗?”
他虽小声,在这一室安静中,却是十分明显。
猴子被自己的声音吓得一缩脖子。
正想朝后退,屏风后窸窸窣窣传出一阵脚步声。
“谁在叫啊?”
随着一声询问,一个人走出来。
是个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。
一双眼睛死鱼眼一样,毫无灵气。
这个男人带着黑色的皮手套,腰间系着围裙。
一些透明的酒液顺着手肘滴落在黑色地板上,散发奇香。
“两位是?”
男人疑惑地挑眉询问。
他这身市井打扮,和平平无奇的老实长相,平白让张荷猴子增加了些胆气。
张荷走进门来,拿出平常那混不吝的姿态,嬉皮笑脸一拱手道:“远处闻得酒香,想来讨一杯喝。”
那店家不乐意的皱眉:“此处不卖酒,二位请回吧。”
像张荷这样的混子,被拒绝是常事,早就练就了一张厚脸皮。
他和猴子嘻笑道:“我二人分明闻到了酒香,店家何必推说没有呢?”
一边说,两人一边走进门:“这夜黑风高的,我两在这暂时避避风。”
“店家生意兴隆,也舍我们一杯水酒暖暖。”
两人摆着出这架势,坐到了茶桌旁。
这蛮横架势,让店家不喜:“我这刺青小店,酒水都是给客人止疼的,烈得很,两位喝不得。”
张荷这会坐在亮堂暖和的地方,倒是抖起来了。
他腆张二皮脸道:“店家路走窄了不是?你先给我们饮一盏,说不得我们就刺青了嘛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探手取了茶桌上的紫砂茶宠在手里看。
一般茶宠都是吉利物件,什么负子蟾之类的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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