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鲤左手猛的探出,辖住盛免持门闩的手。
这兔儿看着无害,实际却十分狠辣。
谢家少年的母亲屈氏且不说,对着上门的喇唬出手即是杀招。
暂不论这两人该不该死,这兔儿手中已有两条人命。
赵鲤从不在面对这些东西时掉以轻心。
捏住盛免的左手,巧劲一扭。
出自靖宁卫各位资深大佬指点的擒拿术一出,就是盛免力气异常的大,也被拿捏住。
手中门闩掉落在地。
赵鲤足下一点,拧着她的手绕至后背。
盛免胳膊发出清脆喀嚓声。
随后膝盖腘窝被赵鲤一踢,再保持不住平衡,摔倒在地。
赵鲤长刀一下钉在盛免脸侧的木质地板上。
一手将她擒拿,膝盖狠狠跪在她的脊背。
“滚出来!”
赵鲤从后一把扯住盛免的发髻,恶狠狠道:“从她身体里出来,否则被我抓住本体,就活扒了你的皮!”
盛免脸朝下,撞得满脸是灰。
完全进了她身的东西,再不必在盛免耳边唆使。
而是完全占据后,用她的身体道:“你杀我,便是杀她,你……”
她话未曾说完,便挨了赵鲤一个大嘴巴子。
盛免便是撞了满脸灰,也还在笑:“我又不疼。”
它得意得很,却听赵鲤反问道:“哦?真不疼?”
赵鲤又狠咬一下舌尖,从伤口吮吸出些血,噗的一下喷在掌心。
借血画震山符。
震山,敲山震虎。
针对这种情况,再有效不过。
膝盖微松压制,在盛免欲起身反抗时,把她翻了个个。
赵鲤跪坐在盛免腰腹之间,脚踩着她的两只手。
“这样也不疼?”
赵鲤一边问,一边扯着她的发髻,高高扬起巴掌。
盛免还欲笑,就被一记耳刮子抽得神魂震颤。
震山符与镇山符,虽然只差一个字,但效果却是完全相反的。
赵鲤这一嘴巴子,直接打出暴击。
盛免口中发出兔子痛极、害怕至极的咴咴叫声。
这叫声类似于老鼠,却没那么尖锐。
叫声再次响彻堂屋。
“别……别……”
体虚力若的盛讼师爬在地上,心里历程坎坷。
最早他怕盛免打死赵鲤。
后来,他看赵鲤气势,怕赵鲤砍死盛免。
现在,他趴在地上,张着嘴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“出不出来?!”
赵鲤反手又给了盛免一个嘴巴子。
被阳漦冲身的人,都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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