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靖宁卫的消息通道传播,这件事早已传遍盛京。
不少好事的绅士闻着味来到了河房。
当然,也有不少南斋的死忠粉,也来凑热闹,随身备着茶水喉糖准备开喷这个碰瓷的画师。
这种情形之下,赵鲤虽然好奇,但还不至于好奇到这节骨眼出去玩。
为了今日的品画大会,除了原本就在的郑连,其余都公费喝花酒,几乎包圆了最方便观察的位置。
虽然她确实很想体验一下古代七夕的热闹,但抓住南斋对她的诱惑同样很大。
沈晏仔细看她神色见她是真心,而不是委屈求全,放下心来:“那明年好好陪你玩。”
“好!”赵鲤高兴的应了,却又一愣,觉得这种约定有点怪怪的。
抬眼去看,沈晏已经重新坐回了书桌后,垂头看书。
一开始赵鲤还会拿走他的书,让他歇歇脑子。
后来发现,对于阅读癖来说,不看点什么,就像是戒烟的老烟枪。
见他在背着手在院子里转圈圈,赵鲤只好先妥协,把书还给了他。
正想着,外边传来小奶狗的汪汪的叫声。
赵鲤急忙走出去。
火上坐着药罐,正咕嘟冒泡。
被赵鲤使唤看火的阿白,盘在小黑狗的脖子上,挥着尾巴拍小狗的屁股,让它叫出声,提醒赵鲤。
“来啦来啦。”赵鲤走来,顺手摸了摸阿白的头,“阿白做的很好。”
几日蛇羹喝下去,每天都抱着阿白睡觉,赵鲤心中对蛇的反感正逐渐消退。
篦出了药汁,赵鲤端着两碗药回到房间。
稍微凉一些后,和沈晏对坐一口闷下。
随后被苦得吐舌头时,从旁递来一枚蜜饯。
沈晏手里端着蜜饯,自己却不吃,竹签子戳了喂到赵鲤嘴边。
赵鲤愣神看他,片刻后,她红着耳根,张嘴咬住那枚杏子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