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依然意识到问题所在,和赵鲤的险恶。
但他拗不过这两个校尉的力气,就这样被搀扶着,按在了一张不知道哪里寻到的木榻上。
面对同窗们的眼神,他最终无力辩解的垂下头去。
赵开阳遭遇什么,正在思考如何摆脱困境赵鲤不知,入了公堂,她正想笑上两声,便看见了沈晏的臭脸。
那张好似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脸,让赵鲤迅速将面上笑容一收,做出严肃模样。
“哥哥?”沈晏重复了一声,他垂眸,摩挲扳指的动作加快。
“不是,是狗东西。”
看见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,莫名不祥的气息,赵鲤果断改口。
“我赵鲤跟赵家势不两立!”
“呵呵。”沈晏不想听她满嘴跑火车,沉默看她半晌。
赵鲤根本不敢与他对视。
他这才悠悠开口道:“下次别叫了。”
“噢!”赵鲤麻溜点头。
这出短暂的闹剧,很快过去。
两人调整好状态,开始商议正事。
赵鲤先是将蒋进的发现和遭遇说了一遍。
“基本可以确定五圣就是五通猖神。”
赵鲤和沈晏在公堂后的小夹室内对坐。
“五通……”沈晏皱起眉毛,似在思索。
而后,他开口道:“三十年前,江南道曾有奇案,一整个村的村民,听信妖邪谣言,集体自尽。”
“当时的卷宗中,便曾提及,村中人都信奉五通神,为了去往极乐,最终集体自裁。”
沈晏的脑子里,装着满满的卷宗,有些时候,问沈晏比去查卷宗还要效率。
赵鲤已经习惯把他当作搜索引擎。
听他提及三十年前的旧案,赵鲤也并不惊讶。
正说着,沈晏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:“这是马亮秘密潜入白鹿书院,在袁孟之床下寻找到的东西。”
赵鲤接过一看,一排硕大的字,印入眼帘——《请神录》
赵鲤翻开,一行粗糙的雕版印刷字体印入眼帘,赵鲤顿时蹙眉:“留下这书的人很谨慎。”
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在大景大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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