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应诺后自我辩解道:“待我忙完就出手。”
萱姑娘传完话,便不在阻拦。
抱着匣子,出了祖师爷庙,赵鲤又去寻张妈妈。
张妈妈正在前边,督促姑娘们梳妆打扮,并安排茶壶龟公协调待客问题。
经了咒物那事后,她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。
但能混到这个地位,张妈妈绝对是一个狠人。
那桩事件过后第二日,赵鲤就看见她置下席面,向教坊司官吏赔罪,酒桌上,酒水一壶一壶的灌。
头天晚上吐出黄胆水,第二日脂粉一遮,又装得精神抖擞。
现在富乐院中,几乎不会再有人阻拦赵鲤。
张妈妈看见她来,一呆之后,疾步走了过来,只是面色难看。
“阿鲤姑娘,可是又出了什么事?”
赵鲤平常都是安安静静的监视布控,但她出现,就代表着事来了,还都是如殴打生员之类要命的事情。
心里忐忑,还不知那些那些被打的生员会折腾出什么事的张妈妈,看着赵鲤都嘴里发苦。
“我要出去一趟。”赵鲤压低了声音。
她出去,是绝对不可能瞒过张妈妈的,毕竟她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是犯官家眷。
“出去?”张妈妈有些犹豫。
在她职权范围内,她什么都可以答应赵鲤,但出去却牵扯甚大。
赵鲤当时为了做戏作得真,以假乱真顶替了一个女犯的户籍,在教坊司登记在册。
若是赵鲤一去不回,上头追查起来,张妈妈必然要承担看管不利的指责,说不得就是掉脑袋的事。
张妈妈想了想,终是一咬牙:“行!我安排。”
她就用命,赌一次。
闻言赵鲤扬起一个笑容来:“张妈妈放心,一定回来。”
赵鲤悄无声息离开富乐院并不是什么难事,富乐院这样的欢场,难免会闹出些捉奸的丑事。
时常就有家中悍妻,带着家中仆妇拎着棍棒来拿这些风流种。
因此富乐院也贴心的给这些又怕老婆又爱玩的家伙准备了退路。
富乐院中常年备着一顶小轿子。
赵鲤就是这样搭着着小轿子,伪装成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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