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坏名声,让赵家十来年的谋划经营全部落空。
尤其想到自己因为这废物胞妹遭受的异样眼光,赵开阳心中恨极:“恶逆亲娘,不孝当杀!”
他走到赵鲤面前,手中长刀高高扬起,便要当头劈下
一直绷紧的赵鲤,猛从地面跃起,合身直扑他的面门。
赵开阳未曾料到她还能反击,猝不及防被她扑了个满怀。
错愕之际,两腿间受了一记狠狠的膝撞。
“啊——”
赵开阳双目赤红,两手捂裆,缓缓跪在地上,额头抵着地面,发出一声惨叫。
他身边的侍卫反应极快,长刀朝着赵鲤劈来。
赵鲤躲避不及,左臂被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趁着侍卫慌乱查看赵开阳的时机。
她捂着伤处,撒腿狂奔。
远处出现了一堵高高的院墙,以她目前的小身板,勉强可以翻过去。
跃下高墙,赵鲤腿一软,她前两日就挨罚不许吃饭,到现在快三日米水未进。
这一摔倒在暗巷污水中,立时眼前发黑直冒亮片。
但她哪敢耽误,左臂血涌如泉也顾不得,昏头转向从恶臭的污水中爬起来,朝着街道跑去。
刚刚奔至巷口,一柄样式独特的长刀从旁递出。
刀势极快,在赵鲤的肋间一拍,她整个人歪倒下去。
“嘿,这可有意思了!”
中年汉子高壮,个矮的赵鲤被他擒拿在手中就像提一只鸡仔。
赵鲤没有挣扎,她认出了男人身上穿的玄色鱼纹曳撒袍——大景靖宁卫。
这个世界的靖宁卫,职能结合了赵鲤所认知的锦衣卫和东西厂。
地道的朝廷鹰犬,小儿止啼恶名昭著。
失血过多两眼发黑的她被提溜到了一辆马车前,车旁有一个卖馄饨的担子。
老板煮馄饨的手都发抖。
马车周围或蹲或站围了几个人,在往嘴里吸溜热馄饨。
其中一个络腮胡汉子喝着馄饨汤,瞟了一眼抓着赵鲤这个靖宁卫,好奇道:“卢爷,您不是去撒尿吗?这是捡到个什么?”
提溜着赵鲤的中年汉子嘿了一声:“从坊墙翻出来的,身上衣料看着还行,可能是哪家逃妾!”
“看着年纪不大,血葫芦似的,也不知是哪家畜生造的孽!”
这被人称卢爷的靖宁卫,视线扫过赵鲤胳膊上伤口,啧了一声。
从腰上蹀躞带取了一瓶伤药,看着像是想给赵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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