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教授目光不善,他看着洛星,“这个时候不要想着什么朋友讲义气,既然是他私人恩怨,就不该耽误我们的时间。”
洛星摇头,看向副校长,“这件事情也和我有关,如果副校长您不想让兴大背上一个关系户欺负新人的头衔,那我手上这点东西,您很有必要听一下。”
关系户欺负人,这个话题先天就带着阶级概念的热度。
尤其现在这个流量时代,想要不管不顾网上的流言蜚语,没人做得到,一个每年都需要招生的知名大学更加做不到。
洛星已经划开了自己的手机,“不管是温教授忘记和我们说了,还是觉得没必要和我们说,一队都属于是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占用我们的实验室,并且态度恶劣,先是贬低我们队,又是对我言语侮辱,且在借用了我们的实验室后没有进行清理,这些我都有图片和录音证据,随时可查。”
洛星点开一张照片,是一队使用过他们的实验室后凌乱的仪器机械堆积。
洛星展示手机,给对面的人看,又划开录音。
‘......你们队最弱,当然得让出来......让你们组的美女再去求求顾时砚呗。’
‘怎么跪求来的啊?洛老师指导指导我们啊......’
顾时砚听完录音,脸色阴沉,看向了对面一队的温帆,“需要我来指导你吗?”
副校长脸色也凝重,他盯着洛星,“你想做什么,曝光学校?”
洛星淡定收回手机,她还没说,从一开始进教室,她也进行了录音,副校长压着叙严想要息事宁人的话都被她录入了手机。
“我的本意不是要曝光学校,我要的是公平公正。”
温帆冲出来,正对着洛星,却被顾时砚长腿一迈,顺势一挡,他身形完全将洛星挡在后面,“你想说什么?”
他声线压得很低,睨着比他低半个头的温帆,“我家给学校捐仪器的本意不是包养你一个队,仪器是给兴大所有学子使用的,怎么就成了一队的专用?”
他侧过头看向副校长,“合同里有说明捐给兴大的仪器按照强队弱队划分吗?没记错的话,有一批仪器正在检测还没有签收吧?如果兴大只需要培养一个一队,那么那些仪器想必也不需要送来了吧?一队也用不完啊......”
他尾音拖着点欠揍的调子,让副校长急得说不出话。
温帆也自觉受辱,顾时砚用包养两个字,是不就是因为他说了洛星那么一句。
可顾时砚说的对,合同上确实没有规定仪器的使用按照强弱队划分,但是那些早就成了学校的隐形规矩,为什么规矩会是隐形的,就是因为那都是些不被社会包容的以势压人的不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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