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惊动了会所负责人,总经理亲自过来处理,不是因为出了血案,而是因为这间包厢里的人是季礼。
负责人都不是怕林治国找茬儿,而是怕季礼这尊大佛不舒坦。
苏意棉满手都是血,经理想报警推她出去担责:“这位女士,是你砸的人吗?”
一人做事一人当。
但苏意棉不认为林治国是无辜的,正想解释几句,经理已经给她定了罪:“您等会儿去警局和警方说吧。”
“我砸的。”
季礼坐在位置上,双腿随意抻着,淡然无比的声线,似乎在说一件细微的小事。
人要是苏意棉砸的,那事儿就大了,但季礼说是他动的手,那这事儿就可有可无了。
经理恨不得收回刚才所有的话,陪笑脸:“季先生。”
“出去等我。”季礼指着门口,话是朝苏意棉说的。
苏意棉才意识到,原来权势滔天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,至少对于季礼而言,他并不在乎这些小事。
“先把衣服换了。”季礼补充。
苏意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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