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太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摸了摸胡子,沉声道:“太子几日前才来太学报道,之前太子年岁未到先皇后不舍没有送他过来,半年前发生那件事后,太子更是颓废整日缩在东宫,几日前不知发生何事,太子忽然过来,想要念书。”
“好似,就在六凌公子伤重的次日,他提过你,他能重整旗鼓,是否和你有关?”
韩太傅仔细瞧着她,眸光渐深。
谢清书面露诧异,“在那之前,殿下不曾进过太学?”
韩太傅说的应当是赏花宴那日,太子设计想要进侯府试图得到她的同情,从而亲近侯府得侯府庇佑,她戳穿了太子的打算,让他自强......在那之后,太子便来了太学。
显然将她的话听了进去。
“殿下一直是先皇后的掌上明珠,太学这等地方辛苦,先皇后想要多磨蹭两年也很正常。”
韩太傅一脸见怪不怪,“倒是六凌公子,见到太子宛如见到厉鬼,知晓他的身份跪在地上跪了一天,还一直喃喃说难怪自己会挨打。”
“瞧这事闹的,皇长孙不认识皇叔,以六凌公子的性子,恐怕做了不该做的事,否则三殿下岂能将他打成那副样子。”
韩太傅虽然不晓得其中内情,但通过一些传言还是能猜到一些。皇家之事谢清书不参与,敷衍的笑笑,身侧停下一道身影,韩太傅赶着给大家授课,提溜着沈砚舟和魏六凌一起去了位置上。
“韩太傅难得这么喜欢一个孩子。”
魏南煦温和的声音落下,谢清书轻声道:“只有几分小聪明的话,太傅不会一直喜欢。”
“说到底,还要看他们有没有本事能考进去。”
“倒是王爷,为何负责太学?陛下分明让您掌管军务,边境冲突不断,大伯一直守在那,王爷未能前往支援?”
谢时安已经奔赴边境,谢清书难免会担忧。
魏南煦轻轻摇了摇头,“军务名义上在我手里,支援之事却交给了户部尚书,父皇有意将我边缘化,我也只能听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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