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还在马上,就要相信它,别慌。”
太子定定的点头,双脚在马背上轻轻踢了一下,马匹顺着缰绳的指引在操练场跑起来。
“永昌侯夫人,我做到了!我可以骑马了!”
太子激动地回头,朝谢清书开口。
谢清书含着笑点头,“恭喜殿下。”
拉紧缰绳,谢清书翻身下马,太子下意识想去拉,瞧见她已经稳稳的站在地上,脸上露出遗憾。
“你,你不教我了吗?”
“殿下,你很聪慧,我该教的已经教了,现在该是你和它培养感情的时候,我相信你可以。”
谢清书拍了拍马屁股,瞧了一眼马的大腿,眸色深了深。
骏马再次跑起来,太子惊呼一声,很快收敛表情,拉紧了缰绳。
风声阵阵,谢清书走到赵景逸身边,牵着赵景逸的手,安抚道:“可有被吓到?”
赵景逸恍惚的收回神,望着谢清书的双目发着光,摇头,“不曾。”
“你们没事吧!王爷,是我失职,让你们受惊!”
暗处,黑色的身影跑了过来,身上穿着独属于草原的皮草,面上蒙着面纱,一双眼含情脉脉的看向魏南煦,瞥了一眼谢清书,漆黑的瞳孔透出几丝阴鸷。
看到来人,谢清书愣了一瞬。
这是西鲁公主——澹台敏。
自小生长在草原,三年前被西鲁送来北祁当人质的西鲁公主!
从进入京城后,她就展现了超凡脱俗的骑术,陛下龙颜大悦,特许澹台敏随意进入太学教导孩童骑术。
多年来她并没有出什么差错,直到前世她死之前澹台敏一直都在太学教学,她病重之时澹台敏还曾送来一束彼岸花。
那是死亡之花!
澹台敏,似乎很讨厌她!
明明,她和澹台敏没见过几次面!
谢清书惯来无所谓别人对她的态度,喜欢也好厌恶也罢,只要不影响她,都不会作出特别的反应。
牵着赵景逸将他护在身后,谢清书同样冷淡的看着她,四目相对,隐约火花四放。
“西鲁公主,您若是无事可以四处逛逛,太学武举太傅之职或许并不适合你。”
和面对谢清书的模样不同,魏南煦淡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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