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病。”
谢清书瞥了他一眼,随手将暖手炉放到石桌上,披着披风回了屋。
“侯爷和您说什么把您气成这样?”
采薇扶着谢清书坐下,一脸好奇。
谢清书深吸口气,望着还站在窗外的男人,没好气道:“不知道在发什么癫,让舟儿不要靠近安平王。”
“安平王?”
采薇小声道:“会不会是介意您和安平王曾经青梅竹马,侯爷想让您和安平王离的远些?”
谢清书冷笑,“在谢府我和安平王就很少见面,大伯带着他常年在军营,哪里来的青梅竹马,最多算是认识有几分旧情,嫁到侯府后更是保持着距离,不曾逾越。安平王负责太学之事我根本不清楚,难为他特意跑来提醒。”
谢清书长舒口气,她现在只要看到沈时宴就觉得头痛。
“你别伺候我了,累了几日回去歇着吧,明早再看看那两个孩子,莫让膝盖留了伤。”
采薇心疼的给她按揉,应了一声。
点了安神香,直等到谢清书躺下,这才安心的离开。
屋里烛光忽明忽暗,谢清书没有睡下,她拿了每日都要看的书,从里面找到夹着的信。
那是父亲给她传的消息。
“温芷兰,你竟然离家出走过,偏偏,还出走去了乌山寨。”
云州城山头称王的正是乌山寨!
七年前,温芷兰所谓淋雨被人欺负,其中内情......
“温家夫妇从不赌博,温家弟弟那时还在私塾念书,经常混迹赌场的人是你,温芷兰,你父母双亲的死也和你有关,你这样的人竟也能装出一副懵懂无辜之态,果真好演技!”
谢清书将纸条丢进碳炉,看着它化为飞灰。
“金山寺上香祈福......倒是和你的老家很近!”
阴影笼罩在谢清书的脸上,神情漠然。
翌日,谢清书被屋外的喧闹吵醒,房门被急促的声音敲响,采薇叱骂声响起,屋外这才安静下来。
“采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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