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
果然,还是温芷兰告状!
谢清书脸上的神情淡下来,雪花已经停了,化雪却让气温变的更冷。
怀里忽然多了一个暖手炉,沈时宴不知何时已经起身,给她塞了一个。
“你不要对芷兰有那么大的敌意,她只是无辜之人。”
“哪怕她算计你进了侯府,爬上你的床,你也仍旧觉得她无辜单纯?”
谢清书讥讽的看向他,沈时宴心跳慢了一拍,心底隐隐生出急躁。
“她只是没有办法,那书生.....她不喜欢。”
沈时宴说这个话,也有点艰难。
温芷兰对他,算不得清白。
颇有心机这几个字,还是能评断温芷兰这个人。
“她的情况特殊,便是嫁给旁人,恐怕也不得善待,这是我们......”
“这不是我欠她的,沈时宴,不管她经历过什么,都和我无关。”
谢清书赫然抬眸,望向沈时宴,“我第一次见她,就在月前的永昌侯府,在此之前,我从未见过这位表小姐!”
“沈时宴,你我之间的确有婚约,但那日你退婚倘若说清楚你有心爱之人,我绝不会纠缠。你不肯说,让我们两个人都陷入绝境,这般痛苦之下,我成全了你和温芷兰,她已经如愿嫁到侯府,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你没有资格按在我头上,让我对一个屡屡进犯,爬到我头上甚至抢走我儿女的女人宽容!”
谢清书忽的站起来,清冷的眸直勾勾的盯着沈时宴,一步步靠近,“以你的脑子,你应该能猜到那些东西不可能是舟儿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准备齐全,他涉世不深,甚至在哪里买徽墨都不清楚更不要说找人制作,这背后是谁做的手脚,你与其让我不要为难我的儿子,不如去查查到底是谁做的!”
夜间还是太容易挑动情绪,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发怒,但看到沈时宴如此拎不清,气血上涌,目光如刀,字字句句说了出来。
沈时宴蹙眉,他看着她激动地样子,心脏骤然像是被棍子搅动,难受的很。
“忌惮侯府的人有很多,此事我会去查,但舟儿被人骗也有可能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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