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记住教训了。”
也不知是晚上很容易多愁善感,还是赵景逸真的把他感动到,沈砚舟擦了擦嘴,小心翼翼的朝赵景逸开口。
他现在觉得,有个哥哥也挺好的!
赵景逸被他看的发慌,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,点头,“我不生你的气。”
“不过,你要对母亲好一些,她真的很关心你。”
沈砚舟的脑袋耷拉下来,嘴角不高兴的撅着,小声的叨叨:“我也没看出她对我有多上心,她打我可狠了!”
“一点情都没留!”
举起肿成猪蹄的手,沈砚舟凑到了赵景逸的面前,可怜巴巴的找他安慰。
赵景逸失笑,小心的戳了一下他的手心,轻声道:“我屋里有一瓶金疮药,等会给你敷上,或者我们去府医那,让府医爷爷给你看看。”
“我不要给府医看,本来就够丢脸了,要是让府医知道更丢人!挨打这事我有经验,三天就能消肿,看着吓人罢了!”
沈砚舟连忙摆手,手碰到灶台,顿时痛的眼泪汪汪。
赵景逸赶忙带着他回屋,刚打开门,寒风吹进来,冻的直哆嗦。
子时的铜锣声响起,采薇快步走到祠堂,路过赵景逸的屋子,瞧见沈砚舟抱着枕头睡的香甜,祠堂外,赵景逸挺拔的跪在地上,睫毛沾着雪,一声不吭。
“大少爷快回去吧,真把腿跪出什么问题来可不得了!”
采薇好说歹说这才将人哄走,回了谢清书的院子,将这件事当成热闹说给谢清书听,谢清书手里捏着一张烫金的请帖,闻言挑了挑眉。
“这倒是稀罕事,舟儿认床,除了自己屋子哪里都睡不安稳,难得在景逸的屋里也能睡。”
谢清书想了想,吩咐道:“给他们送碗姜汤,再送去热水敷一敷膝盖,舟儿的手不能碰水,让几个丫鬟随时看着,多给她们算一两银子,今夜她们要辛苦些。”
采薇抿唇笑,给谢清书拆下发簪,开口道:“这些小事哪还需要夫人吩咐,奴婢都办好了!奴婢没舍得给银子,让她们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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