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兰是无辜的,她毕竟是个姑娘家,通房未免太委屈她,就让她做个......”
“侯爷想让表妹,哦不,是妹妹,侯爷想让妹妹做什么都可以,甚至想做正妻都行,只要您能说服老夫人!还有,您说的七年前我听不懂,七年前,我并未嫁入侯府,未曾见过妹妹。”
谢清书深深地看了一眼表情略显慌乱的温芷兰,“不如侯爷现在就说清楚,她究竟怎么因我受苦?”
这不是谢清书第一次听沈时宴说她欠了温芷兰,前世今生,她都是从护国寺回来后才见过温芷兰这个人,出嫁前,她只是依稀听说永昌侯府有一个表小姐偶尔来住,不曾放在心上。
现在沈时宴和温芷兰做出这等恶心的事,竟然还往自己身上掰扯,她倒要听听究竟是怎么个事!
“你怎么可能没见过她!七年前那次争吵,她明明.....”
“表哥!”
沈时宴刚开了一个头,温芷兰迅速将他打断。
她的额头冒出汗,真真切切急了。
“不要再说了!我不想你和嫂嫂再生嫌隙!嫂嫂没见过我,是我一人之错!”
温芷兰恳求的去拉沈时宴的手,偏头望着谢清书,眼含热泪,重重的向她磕了一个头。
“芷兰多谢嫂嫂成全!日后我一定恪守规矩,为嫂嫂做牛做马。”
温芷兰这话说的没意思,戴着面具听着也难受,谢清书视线一直盯着沈时宴。
他被打断后脸色显得不是很好,瞧着温芷兰,仿佛沉浸在难以言说的悲痛里,很是心疼的模样。
到底,他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。
狭长的眸子转动看向地上残留的酒壶,眼瞳骤深,仿佛要滴出墨水。
“当初的事不提了,只剩下一个时辰,准备纳妾宴。”
沈时宴身上的长袍随风舞动,掀起一丝冷意。
谢清书静静地看着他,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对她的歉疚,若是从前那个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的自己,不知会怎么难过!
但是现在......哪怕看到他们耳鬓厮磨,心中似乎也没有多少感情!
通过阴影,她远远地看着窗户。
前世那一夜,她就站在那窗外,亲眼看着温芷兰缠上自己的夫君,听着他们温馨的谈话,听着自己一心爱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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