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清书便和魏南煦不再接触,在护国寺的半年间她收到不少魏南煦给的银两,她也一一记账回京后便遣人还了回去。
儿时,魏南煦是她的玩伴,长大一些,魏南煦是她的兄长,他奉旨跟着大伯习武,在谢府住了好几年,真算起来,和谢清书也是青梅竹马!
清风霁月,意气风发,这些词都是用来形容这位安平王。
一个徒弟半个儿,大伯和父亲几乎是看着魏南煦长大,一墙之隔,魏南煦陪着她度过了童真岁月。
父亲曾言,若没有妻命,他更希望魏南煦做他的女婿!
曾经,有那么一瞬间,她对魏南煦有过悸动。
也是那份悸动,让她及时清醒,选择了远离。
如今,她已经是永昌侯夫人,魏南煦仍旧孑然一身,是陛下宠爱的安平王!
“我知晓你心中自有主见,只是以你之才,不该困在后宅方寸之间,作为兄长只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大展鸿鹄。”
魏南煦认真的看着她,距离她一臂的距离站稳,举止有度,眼神落在她淤青的眼底,眸色瞬间幽暗下去,“不管有任何需要,你都可以找我。”
微风从他们的身侧吹过,谢清书敛眸没有回应,在他们的不远处,缓缓出现一道颀长的身影。
沈时晏不知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温芷兰,他的眼前不断浮现着谢清书冰冷的怒容,心下难安,下意识去了谢清书的屋子。
没找到人,他这才掉头来看温芷兰,没想到却见到了谢清书。
她站在走廊下,头顶一盏灯笼正在晃荡,红艳艳的像是他们成亲时挂的喜笼,如今却已经褪了颜色。
他鬼使神差的靠近,瞧着她疲倦的侧脸,心底生出密密麻麻的情绪,就像是有丝线,正在缠绕他的那颗心,却说不上是担忧还是酸涩或是痛苦。
再靠近一点,他的脸色冷了下去。
“安平王为何在这?”
白色的衣袍在空气中发出簌簌的声响,沈时晏冷峻的走来,站在了谢清书和魏南煦的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