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仇。”
“清书为你挡刀才受伤,还给你放了血,你就算看在这些面上也该陪着一起回门!”
沈时宴手抚上心口,神情柔和了几分。
他还没回应,沈砚舟已经急了。
他听不懂大人的意思,视线和老夫人相撞,下瞬,老夫人移开了视线。
......
祖母是不会给他银子了!
“我们去找她!我也想外祖了!”
沈砚舟当即做了决定,拉着沈时宴便走。
至于他为什么不找沈时宴要银子,因为——沈时宴兜里比他还干净!
他爹出门,都是管家签单,银子什么的完全没有!
马车已经准备好,老夫人盯着沈时晏和沈砚舟上去。
“表哥,这些是暖手炉,我还准备了几条毯子,千万别受寒。”
温芷兰温温柔柔的站在马车外嘱咐,沈砚舟敷衍的点头,一把将马车的帘子合上,“芷兰姨娘您快回屋歇着,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!”
“外祖家到京城左右一个时辰的路,我们不会冻着!”
沈砚舟一心想着他的几个兄弟和蛐蛐,等不急要去云州城。
温芷兰第一次被沈砚舟这么催促,脸色顿时变的不好看。
沈时宴摸了摸他的头,忽然问道:“舟儿,你是不是在害怕?”
往常,他不会这么对温芷兰。
“没,没有啊。”
沈砚舟一下子坐下来,整个人沉静,呆呆地看着窗外,面色茫然,没有吱声。
他不想承认!
他是在害怕!
他忽然发现,母亲好像——真的不在乎他了!
“爹,回来的真的是母亲吗?”
沈砚舟闷闷的开口,“她怎么都不管我的穿着了?”
连他穿着芷兰姨娘做的衣袍,完全不符合侯府规格,她也不在乎!
不,她还是管了!
她没收了自己的银子!
不让他结交朋友!
“她是不是想让我成为傀儡,随她玩弄?”
沈砚舟登时眸子喷火。
“车夫!快点!我要立刻到外祖家!她休想让我成为孤家寡人!”
沈时宴坐在马车里,按着沈砚舟给他抱着暖手炉,沈砚舟很爱动,一下子又挣脱出去看风景。
额前的青筋跳了跳,沈时宴忽然想起半年前,谢清书受伤之前,他们一家曾出去踏青。
沈砚舟和沈初霁在谢清书怀里很安静,一个睡着一个看书很是妥帖!
看似平常的事情,原来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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