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失火,忍不住担心起来。
老夫人拍拍她的手,无奈道:“清书是为晏儿挡刀,当初更是受伤的情况下挖出心头血做药引救了晏儿一命,这样的恩情晏儿熟视无睹,她在护国寺那地方清修半年,晏儿一眼都不曾看过,这样凉薄,她心寒理所应当!你要我如何撮合?”
“何况晏儿现在,呵,心思都被芷兰勾了去,那孩子已无双亲,自小就惦记着晏儿,趁着清书不在她在晏儿面前刷存在感刷了半年,眼看晏儿心里有了她,她能让我撮合清书和晏儿?”
“这孩子偏偏是我弟弟唯一的孩子,赶走也不好,留下做妾也不合适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!”
老夫人烦躁的挥手,换了得体的紫色衣裳,发上插了谢清书送来的紫檀木簪子,铜镜看去,也有几分慈眉善目。
“不过以前侯爷对表小姐态度也一般,七年前开始不知怎的对表小姐关心备至,是不是和她深夜跑出去,浑身湿漉漉昏着送回来的事有关?”
王嬷嬷一边给老夫人擦香粉,一边好奇的问道。
老夫人讳莫如深,不想讨论这个话题,“那日之后她就回去了,谁知道发生了什么!连晏儿大喜之日她都没来!”
“别说她了!幸好清书及时赶回来,否则真让我一个人去东宫,我还不知该怎么对付那些尖酸刻薄的嘴!”
老夫人对这次东宫宴会期待已久,她并不爱静反而喜欢凑热闹,但她对京城的规矩实在懂的不多,谢清书回来陪在身边她总算安心许多!
“瞧您说的,您是老夫人,谁还敢指摘您的错处不成!”
王嬷嬷笑的一脸褶子,扶着老夫人起来不断地冒出彩虹屁。与此同时,谢清书进了书房。
“母亲。”
赵景逸规规矩矩的坐在角落费力的拿着毛笔涂鸦,见到谢清书双手作揖,小声道:“妹妹在里面,嚎的厉害,您快去看看。”
屏风内,沈初霁听到赵景逸的话,脆生生的吼道:“谁嚎了!我不要坏女人看我!你也不准进来!你再进来,我就说你欺负我,把你赶出去!”
昨晚还小猫一样乖的孩子,现在就开始炸毛。
谢清书眼皮跳了跳,让赵景逸继续温书,柔声道:“妹妹要面子,不肯让你看到她哭,你只当没听见,给她这个面子。”
赵景逸乖巧的点头,看着谢清书进去。
入目,沈初霁胳膊上扎满了针,好不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