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地睁开眼,瞧着怀里小小的身子,心底骤然发软。
缓缓抬手,落在她的发上。
“嘶。”
沈初霁顿时浑身紧绷,像是见了鬼一般屏住呼吸,脸上惨白,咬牙道:“我,我梦游....”
“好乖的兔子,能抱回去就好了。”
谢清书适时开口,装作做梦的样子搂紧了沈初霁。
沈初霁浑身骤然卸了力气,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“幸好没发现我!”
“兔子?谁是兔子!梦见兔子都往怀里抱!什么都带回家!”
沈初霁不满的努了努鼻子,却乖巧的任由她摸,谢清书的手停下,她还会故意顶上去,拿脑袋去蹭。
“原来是只猫儿。”
谢清书差点笑出来,喟叹一声,彻底将她抱在怀里,心底陡然生出怒气。
沈初霁只比沈砚舟小一岁,她是谢清书喝多了强行抱着沈时宴怀上的孩子,沈时宴虽然讨厌谢清书却很疼爱她,但现在竟然连她发烧都没有注意到!
她的女儿在发烧,温芷兰在做什么?
给她吃糖果,吃荤腥,吃油腻的食物?!
还给她穿的这么单薄!
“可怜的小猫儿,你怎么这么烫,发热吃不得荤腥油腻,这些肉没收,等你好了再来我这吃粉蒸肉好不好。”
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,谢清书轻声开口,温柔的不像话。
沈初霁眼眶红了,鼻子一酸,喉咙都发哽,乖巧的应了,“嗯。”
不对!
沈初霁瞪大了眼睛,抬起头,确定谢清书还在睡着,这才安心的低下了头。
“母亲!”
翌日,谢清书被赵景逸喊醒,那孩子跪在门外恭敬地请安。
谢清书睁开眼,下意识去搂怀里,却发现空空如也,沈初霁不知何时已经走了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抱着女儿睡,心里安稳又暖和,昨夜竟是睡的很熟。
若不是被子上还沾了沈初霁发膏的味道,她还以为是做梦。
“这么早,景逸就醒了?”
洗了脸,谢清书看了一眼门外,沈初霁的身影自然没看到,敛了心神,朝采薇问道。
采薇笑了笑,放下热水,“大少爷醒的很早,连房子都打扫了一遍。”
“这个年纪该多睡会,可是不习惯?”
谢清书正准备让景逸进来,却没想到景逸向后退了两步。
“府里很好,我睡得很舒服,只是习惯了早起!我只是想给母亲请安,母亲刚醒我进去不合适,厨房还炖着汤,我拿给母亲喝!”
赵景逸小跑着去厨房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脚步停下,努力按照四方步朝前走。
“大少爷很勤奋,不过一天已经将规矩学的七七八八,才七岁的年纪,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男女大防,连您的屋子都不敢随意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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