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红脸。
她走到明月身边将她扶起,“你不要怕,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,慢慢来,不着急。”
在望舒那温柔而细腻的抚慰下,纷扰如麻的思绪竟似被一缕清风悄然梳理。她看向望舒的眼眸中,带着浓浓的感激之情。
“回夫人的话,奴婢叫明月,是侯府的家生子,但因奴婢的父母死的早,所以在府中无依无靠,养成了这般上不得台面的性子,还请夫人恕罪。”
接着她又说了自己曾经干了什么活计,得过什么奖罚,条理还算清晰。
池温凉点点头,“可会布菜?”
明月小声回答:“会的。”
望舒自觉地让了位置出来。
明月接过公筷,小心翼翼地给池温凉夹了一筷子素菜。
见池温凉和望舒都看着自己,明月一紧张就口吃的毛病又犯了。
“奴,奴婢记得,夫人,有心疾,应当吃些清淡的菜。”
池温凉点点头,挥手让她下去。
待到整个膳厅只有主仆二人,望舒这才开口询问。
“小姐,你觉得明月如何?”
“尚可。”池温凉将明月布的青菜送入口中,细嚼慢咽。
望舒虽不这么觉得,但池温凉都发话了,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池温凉轻叹一声,轻搁下手中那双精致的象牙筷,
望舒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细微的信号,心知池温凉已用餐完毕。随即,她起身取来一只雕花净手盆,水声潺潺,池温凉细致地以温水润湿双手。
随后,她取过早已备妥的香茗浓茶闭目轻漱。
待到这一切做好,池温凉站起身,对望舒说道:“你是不想说,明月太过羞怯,不堪大用?”
望舒轻咬下唇,眸光闪烁片刻,最终还是选择诚实地点了点头。
池温凉看向她,笑着摇头,“你啊,就是太着急了。”
“且看着吧。”
用过午膳后,碧落等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