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外候着吧。”
昨夜匆忙,再加上她假装心疾发作,若是再厉害地管教下人,实在说不过去。
而且她初来乍到,那些丫鬟婆子在府中的时候个个比她长。
以礼相待会让她们觉得自己是个软柿子,而太过刚强他们也极大可能会阳奉阴违,背地里指不定骂得多难听。
只有把她们晾上一晾,让她们冷静了,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这个主子的身份,才好说话。
所谓的奴大欺主,其实就是主子和奴才都认不清自己的身份。
奴才心比天高,只不过多呆了一段时间,就觉得自己是此处的主人家了,便是一草一木,只要自己不点头,主人家动了就是主人家的不懂事。
而主人家呢,没有一些厉害手段,治理得唯唯诺诺,名声也要,面子也要,反倒是被人觉得好拿捏。从此再也看不起了。
池温凉侧卧在软榻上,素白玉手搭在腮间,闭上的双眸像是在小憩。
臂下的是苏绣的月牙枕,里头垫不仅有棉花,还有大夫专门根据池温凉体质特别配置的草药。
这是池温凉在家时常用的,如今也带来了。
如今日头正盛,点点撒金落在池温凉的衣裙上,还有多余的一些则是不偏不倚照在了她的下巴处,给略显苍白的脸颊增添了几分润色。
那赤橙橙的阳光与洁白的肌肤相互交映,美的就像一幅仕女小憩图。
望舒进来回话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,她不由得脚步放缓,就连呼吸都轻得不能再轻了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这般宁静和谐的画面。
池温凉听到望舒的脚步,懒懒开口:“少了谁?”
见自己小姐原来没有睡着,望舒这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。
“昨日卫管家送来了六个二等丫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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